刁大河:系统,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系统:有事儿快说,我着急上分儿!
刁大河:今日我要带媳妇儿供销社购物,身上现金不足,还没有票,能否报销?
系统:准了,三百块钱以内!
刁大河:统哥威武!
……
等刁大河带着娄晓娥从供销社里出来,已然骑上了新买的自行车。
车把上挂好四样礼物,一路冒着小北风,在娄晓娥的指引之下,直奔娄家。
谁能想到,四九城繁华之处,尽然隐藏着一幢三层别墅,别墅外观现代,即使放在后世也丝毫不显落伍,修的那叫一个漂亮。
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一个妇人走了出来。
那妇人梳齐耳短发,着一身蓝色工装,虽然是那个时代正常打扮,但一身气质却盖过那个时代大多数女人。
娄晓娥兴奋的喊“妈妈!”
刁大河心下了然,原来这就是晓娥的妈妈,果然贵气。
娄母伸手拉开铁栓,握住娄晓娥的手,高兴的笑道,“是我的女儿回来了啊!”
娄晓娥扑进娄母怀抱,十分亲昵。
好一会儿,娄母才看向刁大河,疑惑的问娄晓娥:“这位是?”
娄晓娥脸色一红,羞涩的说道:“这位是您的新女婿——刁大河 。”
刁大河适时上前叫了句“岳母好!”
一句话把娄母都闹愣了,这个很意外好不,怎么这女儿半个月没回家,女婿就换了一个?
问号虽然多,娄母没有表现出惊诧,她很懂矜持,冲着刁大河一笑,说了声“你也好”,把两人让进了院子。
刁大河找了个地方停好车,然后和娄晓娥拎着大包小包,随着娄母进了别墅。
富人的生活总是相似的,只有穷人的生活各有不同。别墅里的装修和后世的精装别墅差别不大,一样的水晶吊灯,一样的大理石地面,一样的真皮沙发,连带着墙上贴着的名人字画,墙角摆着的古董花瓶,彰显着此处的不凡。
沙发上落座,娄晓娥问自己母亲:“妈,我爸呢?”
娄母面现忧虑,“你爸爸去开会了,好像是轧钢厂要完全公有化,咱们家的暗股也要交给国家。”
“这不公平!”娄晓娥嚷嚷道。
“没啥不公平的!”娄母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刁大河,慌张的对女儿说道:“国家有国家的考虑,我们要做的只有听话!”
刁大河知道娄母的担心,呲着大白牙笑着说:“岳母,您说得对,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利益不值得一提!但是,国家利益其实是无数个人利益的集合体,如果国家无法保护大多数人的正当利益,那么国家是失败的,如果政策损害个人的正当权益,那么政策就是错误的。……”
没等刁大河说完,门口有人接话说道:“浪潮之下有拍死的鱼虾,狂风之中有卷起的新叶,个人力量与国家力量相比简直微乎其微,个人权益在集体利益面前也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