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很有倾诉的欲望,一会儿哭,一会笑的,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说了遍。
刁大河是个好听众,他会在娄晓娥伤感时皱眉,会在她高兴时微笑,会在她口渴时递上茶水,会在她流泪时递上手巾。
伤心人,你是否需要安慰?你是否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你是否需要一个甜蜜的拥抱?你是否需要一个吻?你是否需要爱意如潮?
何雨水这间屋子不大,昏暗的灯光朦朦胧胧,何雨水床很小,不叠在一起睡不下,何雨水的床很老旧,发出声响吱吱嘎嘎,吱嘎……吱嘎……吱吱嘎。
这一晚,在娄晓娥眼里,刁大河是全世界最温柔的男人,这一晚,在刁大河的眼里,娄晓娥是全世界最柔情的女人。
看着何雨水屋里的灯光熄灭,秦淮茹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炕上,钻进了被窝,同样没了老公的,为啥娄晓娥就能无缝衔接,自己却要苦苦挣扎。
要不就和傻柱将就一下算了,傻柱人其实也不错,就是有点三心二意 ,长得丑不说还有些傻,还是刁大河好,人聪明善良,长得帅还有本事……
这一夜,秦淮茹彻夜难眠!
黎明时分,娄晓娥恍然惊醒,过了好半天,思维才回到他的脑子里,终于弄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立即脸红如血,简直不要太离谱。
发觉自己身上光洁溜溜,她惶急的找起衣服来了,内衣在头顶,内裤在脚底,裤子呢?里外翻找了半天,发现被压在了刁大河的身下,弯下腰使劲儿去拽,忽然感觉到臀部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还上下乱摸。
娄晓娥大吃一惊,回头看去,见刁大河笑嘻嘻,色咪咪。
使劲儿捶打了刁大河胳膊一下,骂了一句,“坏人!”
刁大河哈哈一笑,伸出手臂把娄晓娥重新搂入怀里,娄晓娥挣扎着说,“别闹,我得抓紧回去,会被奶奶发现的。”
“你当老太太傻吗?老太太早就知道了!”刁大河笑嘻嘻。
“那怎么办?她会笑话我的!”娄晓娥有些惶急。
“别怕,我们有证,经得起任何考验!”
然后,内衣飞向床头,内裤退到脚底。
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汗水在漂泊。
等娄晓娥迈着八字步嚣张的奔向前院的时候,刁大河起床洗漱,死胡同里转一圈,拎回了茶叶蛋、豆浆、葱油饼。
心里高兴,门口赏给闫富贵一个葱油饼,闫富贵特高兴的回屋均匀分成七份,闫家每个人都吃到了葱油饼,其实小气也有小气的好处,一小块葱油饼都能带来翻倍的快乐。
娄晓娥真饿了,小口快吃,茶叶蛋吃了仨,葱油饼吃了俩,豆浆喝了一大碗,见刁大河不错眼睛的看着她,娄晓娥害了羞,使劲捶了下刁大河的胳膊,骂了一声,“坏人!”。
聋老太一旁笑开了花,这就好,“有情人终成眷属”,有了养老的刁大河,刁大河又娶了干孙女娄晓娥,现在简直就是双保险,这太好了,好上加好。
“媳妇儿,昨天你去看了咱家房子吗,好不好?”刁大河想起了房子的事儿,昨天太忙,又忘记去看了。
娄晓娥将三人碗筷堆叠,站起身往厨房走去,听言笑着回答:“去看了,三间房子装修得可好了,搭了新炕,整间屋子油漆彩画一新,特别漂亮,而且特别有艺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