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一笑,坐着不说话了!
傻逼不傻逼的,自己琢磨去吧。
傻柱静静的坐着回味刁大河的话,忽然他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说道:“特么的,原来我是那个煞笔。”
刁大河和何雨水都笑了起来,看来傻柱终于找准了定位。
刁大河接着说道,“柱子哥,其实让贾家和刘家撕逼大战的不是你我,也不是金镯子,而是他们蠢蠢欲动的贪欲,满盘落锁的算计。
但凡贾张氏和刘海中有一人能明白,他们争夺的是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俩家也不会打成这样。”
“难道就这样,任他们打下去吗?”傻柱还是有些不忍心,这是一个心软之人。
“打不打下去,不该由你我管。院里面有三个大爷,院子外面有街道办,轧钢厂有保卫科,区里还有派出所,这些事儿该由他们管。
您呢,一旁边看看热闹就好了!别强出头,到时候闲事没管好,再把自己折里头,如果在把雨水连累了,那您可真是太傻了!”
傻柱点头,做出郑重承诺,“听刁大河的话,跟刁大河走,刁大河让他撵鸡就撵鸡,让他打狗就打狗。”
刁大河对傻柱的表态十分满意,对傻柱乖乖听话的精神提出了高度赞扬。
教育完傻柱,刁大河带着何雨水去了学校,没想到又又又迟到,到校时第一节课的铃声刚刚响起。
门卫菊花脸的大爷成功从刁大河手里要到一块糖,这才乖乖给两人放行。
想起第一节课是仇人数学老师的课,刁大河苦了脸,看来又是难免窗前站岗了。
果然不出所料。
“报告!”
“报什么告,天天迟到,门口站着去!”
“一棵呀小白杨,站在窗子旁,根儿粗,根儿壮,越长就越长……”刁大河第n次站被罚站,唱起了悲伤的歌谣。
何雨水一旁纠正,“不是一棵小白杨,是两棵,你把我丢下了!”
“我没丢下你,我在等你!”
“嘿嘿嘿!”何雨水傻笑起来。
罚站这种事儿何雨水根本不在意,在她看来只要和刁大河在一起,站着坐着都无所谓。
“刁大河,你怎么在这里?”秃头校长突然出现。
“报告校长,我是学校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数学老师胆子小,门外我把岗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