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啦…”
这人突如其来的亲近和禁锢带了些许强迫,女子既不甘,又有无能为力的酸楚,从身体到心理都觉得难以忍受。
“不……不要……”
她死死推拒着他的亲热,手背突起纤细的淡青血管,指甲撇得发白,情绪已濒临崩溃。
“张祈山,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不想做……”
手臂细密的刺痛提醒着他,她使出了多大的劲儿。
张祈山眯起狭眸仔细审视她,眼神暗晦,深邃,刃锋一样锐利,将女子的表情尽收眼底。
“你还是这般抗拒我的亲近,为什么?”
“嘴里说着喜欢我,心里和身体却骗不了人。”
女子闻言,眼睑簌簌地落下泪,抽抽噎噎地胡乱哭叫着:“不要…我好难受。”
并非撒娇,她是真的不情愿。
是单纯不想被他占有,还是根本就不想与他在一起?
“你不是答应过我,等结婚之后再有夫妻之实吗?”
“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身子,和电影里边一样只想得到我。”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答应我的也做不到。”
怀里的小人湿哒哒的洇着泪光,一开口就带出很浓的哭腔,看上去妩媚又堪怜。
她见他不说话,便扒开他睡衣的衣襟,轻轻抚摸着伤口,哭的我见犹怜。
“医生说你的伤口还没有恢复好,不许剧烈运动。”
“张祈山,你就等一等好不好嘛。人家担心你,你总是不相信我。”
“好好好,我不碰你。等结婚后再说,我都听你的。”
他日日夜夜想要抱着她,吻着她,睡了她。
让她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被自己强势侵入,完全占有,没有半点儿逃脱的可能。
可听到她关心的话语,他心就软了,联想到医生确实交代过。
不能再让她有发疯的情况,很可能引起心悸的连锁反应。
张祈山伤口恢复的还算不错,一边忙着接下来的婚礼,一边忙着去无人之地监督上边交代的工作。
沉闷无比的无二白通过张祈山的考验,被放进来陪她。
女子在阳光下依偎在栏杆处百无聊赖地看着人工湖里的锦鲤,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松弛的,不设防的状态。
无二白坐立于檐下,温暖的阳光落在眼底,晃得他有些恍然。
“小月亮,你真的要嫁给佛爷吗?”
“你不是都收到了请柬!”
“那你开心吗?是真心嫁给他的吗?”
“开心啊,我想做张夫人!”
她对着没有离开过的副官笑了笑,而后眉眼低垂,所以身侧的他们都没看见女子刹那间变得极其可怕阴沉沉有些病态的神情。
一转眼,担忧的无二白又恢复往日严肃端方,“你心甘情愿就好。”很无奈的样子。
女子浅浅笑着,撒下一把饵料:“无二白,你看水中的鱼儿抢食的样子多有趣。”
“笼中雀多么乖巧可爱,多么听话。”
她款款起身,走至檐下打开了挂在那的笼子。
里边的小鸟叽叽喳喳任由她靠近,甚至跳到她的掌中。
她托着小鸟,这只傻乎乎的已经被驯服被豢养的小可爱也不知道飞走。
本就绝色的美人,此时魅惑的像只诱人的妖精蛊惑人心。
说话间,红唇微张,唇间似乎都散发出如兰的芬芳:“谁是谁的掌中之物,谁知道呢?”
小鸟只是有样学样的叫着:“掌中…之物…掌中…之物…”
女子笑意盈盈,红唇似血,像要盛开到颓败的牡丹、一派靡糜之色:“你瞧,多么听话,你让它说什么就说什么。”
可下一秒,手掌一用力,小鸟被扭断了脖子。
她虽是笑着面色仍旧是冷漠的,江南念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乌黑的眼眸越发的暗。
她抬着手,任由失去生命获得自由的小鸟尸体坠入人工湖中被暗中不知名的鱼儿一口吞了尸骨无存。
只余一片羽毛漂浮在水面上,上前的张副官面色未改给她清洗手指。
无二白笼在袖间的长指捏紧,掐得指节泛白。
是呀,她和这鸟儿其实都没什么差别。
这府邸雕栏玉砌、花团锦簇、锦衣华服、山珍海味、琳琅满目的珠宝,这于她而言也不过是金丝笼。
只不过,看来事情一如她所言所想。
谁是谁的掌中之物,还另说呢!
碎碎念:杀害小动物是不对的行为,现实中不要做哈!
段评有时候会看哈!宝子们的粉色婚纱提议我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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