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奶奶?”叶梓青和李珺羽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陈逸飞的样子很明显是在叫那只老乌龟,这里有资格能被叫奶奶的也就池子边上的老乌龟了。
而更让她们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刚刚还死气沉沉的老乌龟忽然昂起了头,那漆黑的豆豆眼里仿佛有了光,直直看着陈逸飞,大张着嘴,发出了像是喘气的啸鸣声。
陈逸飞轻轻笑了笑,走到它的身边蹲了下来。
“逸飞,小心它咬你啊。”此时叶梓青提醒道。
“放心,它不会咬人的。”陈逸飞轻声道。
此时老乌龟又是喘气般啸鸣了两声,迈起粗壮的腿爬了起来,它爬的方向,是那最靠近池子的矮松树。
陈逸飞站了起来,和开始一样,跟在它的身后缓慢走着,一直走到那棵矮松树下。
陈逸飞又蹲了下来,看着也不知道算是刚刚还是什么时候挖的那些泥土道:“木奶奶,你是让我继续挖下去吗?”
老乌龟又是昂着头张着嘴发出几声啸鸣声。
“诶?”此时传来李珺羽惊奇的声音,“你们看那根树枝,上面好像绑着绳子,好像……那还是条红绳。”
众人抬头看去,在这最靠近岸边的矮松树上,一根还算粗壮的树枝枝底,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细绳,它不知已经在这等候了多少年,已经枯硬了,颜色也近乎是黑色,只依稀看得出来它曾经是一条红绳。
陈逸飞站起了身子,安静的看着那条近乎已经是黑色的红绳,此时老乌龟也安静了下来,停止了啸鸣,原来老乌龟要他看的,不是树下。
“难道这里以前这里也住着一个新娘子?”此时李珺羽好奇说道。
“新娘子?”叶廷杰看向了她。
“没有,我瞎说的,也是我们那边的奇怪习俗啦。”李珺羽笑着解释道。
“是刚刚我还没说完的,新婚之夜过后,等到第二天,新娘就会彻底把红绳给摘下,然后找一棵树,把红绳系在树枝上,因为树在我们那里是长久的象征。”
“把红绳系在树上,也是希望新娘和新郎之间也可以和树的年龄一样,可以长久相伴。”
“真是奇怪的习俗。”叶梓青评价道。
李珺羽笑了笑。
“是很奇怪啦,这些习俗现在三岁小孩都不信,大家也就是图个吉利,哪有人会真的傻到相信一条红绳就能让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不过我还们那里的女孩子还是很喜欢这样的习俗的,怎么说都很有仪式感嘛。”
此时树前的陈逸飞忽然轻轻举起了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缠绕在树枝上的圈圈的红绳。
但兴许是红绳的岁月长久,只是这么轻轻一碰,那圈圈红绳骤然断裂了开来,一截又一截,缓缓落下。
看着那断裂的红绳,众人发现,此时背对着他们的陈逸飞,身影是那么的单薄落寞。
“老陈……”叶廷杰看着陈逸飞的背影,眼神也是一黯,还是轻声道:“这只是一个梦。”
陆月欣安静站在陈逸飞的身旁,安静的看着他的脸庞,她知道现在不适合说话。
“我回屋里看一看。”沉默良久,陈逸飞才轻声说道,说完他缓步走向了身后的木楼梯,走过那条木走廊,来到了木屋的厅堂。
他没有在厅堂久留,而是径直走向了那左边的房间,那间卧室。
他走了进去,其他人想要跟着进去,一个人却拦住了她们。
“你们先别进去,先别进去……”叶廷杰拦在门口看着三位女生摇头沉声说道。
陈逸飞缓步走进卧室,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铺着青色床垫的床,青色的被子和枕头,床头是一个小柜子。
柜子上面是一根木簪子和一把木梳子。
簪子是红木制成,簪身曲线柔顺完美,尾部被雕刻成一片舒展美观的小叶子。
还有一把木梳子,因为嫌脏,前面没人拿起过,现在上面仍然染满了灰尘。
陈逸飞伸手将这梳子拿了起来,梳子拿起,灰尘掉落了许多,梳子的梳柄上并不光滑,细细看去,上面像是刻有什么。
陈逸飞也不嫌脏,伸手轻轻擦了擦那梳子梳柄,原来灰尘下埋藏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字很难看,是利器刻出来的。
“小陈”
他把梳子翻了过来,因为盖着,梳子的另一面干净不少,不用擦也看得清另一面的把柄上歪扭刻着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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