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草是一个擅长操纵人心的高手,总能巧妙地给予他人希望,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她效劳。
她巧妙地利用刘大田,让他如同被吊在半空中的风筝,既无法挣脱,又无法落地。
在后世看来,刘大田无疑就是一只忠诚却略显卑微的“舔狗”。
秦泽煜打断了陈小草的一条腿和剁了一个手指,她求饶认错异常诚恳。
然而,这不过是她暂时的屈服。
回到家中,她心中的复仇之火迅速燃烧起来,她开始在刘大田耳边煽风点火,让他为她复仇。
刘大田是个缺乏主见的人,被陈小草轻易操控。
他仔细观察姐夫陈秋阳的送货规律,并在一次送货途中,故意在陈秋阳的粥里下了巴豆。
陈秋阳腹痛难忍,躲进野地,解决生理需求。
在秦家繁忙的货物盘点之际,刘大田借口如厕,巧妙地避开了众人的视线,悄然绕至了一处偏僻的屋舍。
恰逢此时,陆锦溪从屋内步出,与刘大田不期而遇。
刘大田心生一计,故意引诱陆锦溪搭话,随后趁其不备,猛地一推,将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原本打算寻找工具,意图打断陆锦溪的腿,但陆锦溪的惊叫却引来了秦府的下人。
刘大田在逃跑的过程中被擒获,秦府上下对此事深感震惊,未曾料到会有此等变故。
洛清清面色阴沉,果断下令打断刘大田的腿,以示惩戒。
同时,她还命人将陈秋阳捆绑起来,狠狠教训了一顿,并向陈家传话,今后不必再踏入秦家半步。
她的警告刚刚落下,便有人胆敢违抗,这让她倍感愤怒。
“去,把陈小草也带来。”洛清清冷冷地吩咐道。
地二领命而去,他知道洛清清的意思——既然陈小草自寻死路,那就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洛清清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吩咐道:“把刘大田也带过来,让陈小草好好看看她的心上人是何等模样。”
她要让陈小草对刘大田心生怨恨,让他也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处理完这些事务后,洛清清走出房间,抬头望向天空。
她心中暗自思忖:秦家人也应该全部搬入新居,住在竹屋里终究是不够安全,容易让人钻了空子。
地二默默地站在她身后,没有言语。
千语拿来了斗篷,洛清清披上后,唤来了木云。
木云忙不迭地为她挑选了一件藕粉色的常服,上面绣着淡雅的玉兰花。
洛清清点头应允,木云便服侍她更衣打扮。
坐在铜镜前,木云为洛清清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并从首饰盒中挑选了一支石榴金扁方插在她的发髻上。
此时,有下人通报说陈三婆带着家人前来请罪。
陈三婆的儿子陈秋阳带着媳妇前来请罪,他们的到来让洛清清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秦府需要更加严密的防范,以免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
刘大田,心怀恶意,企图对陆锦溪不利,这样的人终究会自食恶果。
然而,在这背后,或许与陈秋阳夫妇在娘家炫耀秦家的种种富贵有关,却不知这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村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木云轻叹,她细心地为洛清清插上金簪,又在发髻旁点缀了一朵绒花,增添了几分温婉。
“陈三婆求情,说是看在过去的份上饶了这一次。”
木云不满地撇嘴,“过去的情分?那不过是我们秦家对他们的关照罢了。”
洛清清微微蹙眉,声音清冷:“告诉彭家主母,让他们回去吧。我们看在过去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陈家的过失了。”
“但若是他们再想以此讨要恩情,只怕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会失去。”
洛清清的话中透露出不容置疑。
“我亲自去说几句吧。”木云拿起铜镜,让洛清清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得到首肯后,便走了出去。
秦家的院子里,陈三婆带着儿子媳妇等人跪在廊下,低垂着头,不敢出声。
他们知道秦家人心善,只要他们诚心诚意道歉,此事便可就此揭过。
然而他们却没想到,洛清清会如此果断地拒绝他们的请求。
木云走到他们面前,目光冷冽:“你们回去吧。我们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予计较。但若是再敢以此为由生事端,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当陈三婆在听到许稳婆述说后,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深怕一旦有任何闪失,孩子保不住,她整个家族都可能因此遭受牵连。
她心中默念,只要孩子们能平安无事,哪怕让她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陈雯秀看着眼前的陈三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不明白,为何在陆锦溪几乎丧命的情况下,这家人还能如此厚颜无耻地前来求情。
她沉声道:“三婆,你们还是回去吧。”
陈三婆心知不妙,连忙哀求道:“老夫人,是秋阳那孩子不懂事,惹了这么大的祸。我们不求别的,只求夫人能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别让我们丢了这份差事。”
她心中清楚,这份差事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份工作,更是她在村里地位的象征。
木云走了进来,她看着陈三婆,语气冷淡:“三婆,你们以为夫人心软好说话,就可以随意践踏她的底线吗?
木云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她微微扬起下巴,仿佛是在俯视着脚下的尘埃。
“陈三婆,陆家姨母能安然无恙,那全赖我们少夫人的妙手回春。与你们陈家,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若是真懂得自己的身份,就该明白,在这秦府,谁才是主人。”
她的话语虽然尖刻,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钉子般钉在了陈家人的心上。
她继续说道:“我们夫人对你们的怜悯,不过是出于她的仁慈。你们可曾真正为她做过什么?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陈秋阳的媳妇听到这里,脸色涨得通红,她猛地抬起头,试图辩解:“都是陈小草那个贱人出的主意,洛清清应该去找她才是!”
木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猛地一脚踹向地面,震得尘土飞扬。
“你竟敢直呼我们少夫人的名字?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是谁?也配让我们少夫人来与你对话?”
陈三婆见状,急忙呵斥儿媳妇:“住口!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木云的一记重脚,陈秋阳的妻子跌倒在地。
她痛苦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请你们放过我弟弟,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陈三婆等人见状,纷纷噤若寒蝉,急忙起身,不敢再多言。
她心中明白,今日这一来,已经彻底得罪了秦家。
原本她并不想过来,但架不住几个儿子儿媳妇的劝说,他们都说要早点来赔罪,才能挽回秦家的好感。
然而现在,她只感到后悔。
她知道,从今往后,秦家的好日子将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