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着女儿,同时也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单母气得浑身发抖,她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一直觉得余氏是个好人,没想到她背地里竟然如此狠毒。”
她口无遮拦地指责着余氏,“我看她就是看我们母女不顺眼,先对付薇薇,再对付我。”
余氏刚走到门外,听到这些话,身子不禁一晃,如坠冰窟。
这时,单威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扶住她。
“让你受委屈了,我以前没有察觉,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单威一直以为妻子生活得很幸福,两个孩子也教育得很好。
余氏总是很客观地讲述事情,却从未在他面前诉说过自己的委屈。
单威紧紧握着余氏的手,两人一起走进屋里。
单威对母亲说道:“母亲,余氏平时的孝敬您不记得,反而只责怪她没有陪着小妹胡闹。
小妹的行为已经让父亲的英名和单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单母听后勃然大怒,她站起来狠狠地打了单威一巴掌,“你这是做大哥说的话吗?你这是将你小妹置于何地?”
单薇薇秀气的脸涨得通红,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往脖子上刺,“娘,我不活了。”
单母吓得连忙转身,老嬷嬷一把抱住了单薇薇。
余氏快步跑过去,单薇薇的簪子却刺在了余氏的手背上。
“啊……”余氏低呼一声。单威大步走过去,扶起余氏,“来人,去取上好的金疮药。”
门外有随从答应着。
单母看着单薇薇那梨花带雨的脸,怒斥道:“我知道你们夫妻两个嫌我们碍眼,那我们就换个客栈。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回去找你父亲理论。”
“我虽然深知那句‘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俗语,但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真是让我痛心疾首。
我十月怀胎诞下的儿子,如今竟因儿媳妇而与我疏远。
我的儿子不中用,连自己唯一的妹妹都护不住,我又能怪谁呢?”
余氏与单威成婚已有七八载,她始终尽心尽力地侍奉婆婆,对小姑子也是关怀备至。
然而,如今却落得如此恶名,让她心寒不已。
老嬷嬷见状,忍不住为余氏辩解:“老夫人,咱们少夫人绝非您所说的那种人。她……”
单薇薇却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母亲身边的人竟敢非议母亲,倒是替大嫂说起话来了。母亲,您可知家中中馈一直由大嫂执掌?”
单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到了西北,就把于嬷嬷一家子发卖了吧。”
于嬷嬷闻言,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余氏挣扎着站起来,目光冷然地说:“小妹既知我执掌中馈,那我必不会让人随意发卖于嬷嬷一家。
于嬷嬷年纪大了,伺候不了母亲,就让她去西北的温泉庄子养老吧。”
余氏知道,即使留下老嬷嬷在单母身边,也难免会被找机会打发走。
不如直接让她们去温泉庄子上安度晚年。
温泉庄子收益颇丰,也算是她对于嬷嬷多年辛劳的感激。
然而,单母却对余氏的举动大为不满,怒斥道:“你敢做我的主!她是我身边伺候的人,单威,你看到你媳妇的所作所为了吗?”
此时,有小厮送来了金疮药。
单威接过药瓶,一边为余氏上药,一边忍不住说道:“母亲,余氏说得没错。
您以为秦公子只是个贫寒公子没什么要紧的,但您有没有想过,一个贫寒公子怎会有如此气势?”
单威一直醉心于军务,对家中琐事并不关心。
但此刻,他却看到了母亲的无理取闹和余氏的委屈与坚强。
他心中对余氏充满了歉意和心疼,同时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母亲和家中的种种纷争。
我会派人守在门口,直到我们抵达西北府之前,你们暂且不要外出。”
“你这个不孝子,竟敢想要软禁我们吗?”单母愤怒地抬手,连续几个耳光落在单威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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