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顺势接过话来,“可是爸爸,我还是想要为难您,我爱沈凭,我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那么苏青就必须不能在这儿家里,您既然护着我,那就再做一回恶人,帮我把她赶走,好不好?”
她哪里是为难,分明是得寸进尺。
沈父又拿出每次搪塞她的借口:“卓儿还小,一直是母乳喂养,这时候苏青要是走了,卓儿怎么办,等明年,到时候爸爸站你这边,好好的做他们思想工作。”
岑舒摇头,“不行,我不能总和一个小三在同一屋檐下。”
沈父刚要训话,岑舒又说:“不如这样吧,我忍痛割爱,反正我和沈凭也没孩子,好分开,成全他和苏青如何?”
沈父忽然慌了,他当初和岑舒是签过协议,有法律效益的。
岑舒将家产交给沈家打理,但是那些钱和产业都是岑舒的婚前财产,且她和沈凭做过婚前财产公证,这一主意还是沈父出的,但是他们只知道岑舒继承了一大笔钱,但究竟有多少无从得知,直接套话又显得低俗了,当亲眼见到岑舒那些公证和的合法财产,他眼红得要命。
原本想糊弄她不签,可岑舒一根筋非要签,说得好听,她图的是沈凭的人,而不是沈家的钱。
但沈家可不是图她这个人啊。
若是离婚,都不用公证,她能拿走所有家产,若是不离婚,那沈家对这笔钱就有支配权。
他们也试图转移钱财,奈何岑舒脑子太好用,恁是从她那儿套不出丝毫好处来,明明是个从出生起就被家人娇养的千金小姐,从来没工作过,她哪来的那些可怕的警觉和商业手段,自己的东西守得滴水不漏。
沈父一直觉得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怎么今天岑舒一句赶一句的,明面上客气尊敬,实则是在穷追猛打,大有要清算总账的架势。
“你看看,你这孩子,怎么还说气话了,什么离婚。”
“哦,我懂了,爸爸既不希望我和沈凭离婚,又不能赶走苏青,这两全其美得让我来成全是吧?”
沈父笑得很尴尬,“不是答应了你,等卓儿断了母乳后再提吗?”
“我可没答应,况且,就算现在不离婚,等期满三年,也还是会离的,只不过提前一年而已。”
岑舒笑得一点心机都没有,“我只是不想忍了,想开心些,爸爸也不能满足吗?”
沈父意识到她不是在说笑,心里很慌,也意识到话题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
他摆出严厉的姿态来,企图气势上压制她,“很晚了,舒儿别闹了,先好好休息,有事明天再说,我去看看你妈。”
他并不想给岑舒开口的机会,话一落音就要走。
岑舒不慌不忙的整理裙摆,她以一种松弛的口吻说:“我好像记得,结婚前不止我有麻烦,但是爸爸正在参加选举,另外一位大人物比您的呼声更高,你需要一笔钱去走动关系,而我恰好有。”
沈父猛地回头,他下意识的往四周看看,生怕有那么一两个下人没走,会凑巧听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