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早点用的差不多。

“钟霖哥哥，先天道法怎么练？”唐颖悄然开口，“不是说让我们家里休息修炼吗？总不能不教我修炼的法门吧？还是说，直接打坐就行？”

“不是。”

钟霖摇摇头，目光落向院子：“我走后，会有人教的。我想，唐颖妹妹应该是留意到了。”

“那个……老鼠精？”唐颖眨眨星眸，也看向了院子。

在她星眸当中，院内可不就是灰仙红莲，盘地而坐，正在悄然炼化体内的喰先生。

“嗯？”显然，不仅仅是唐颖，叶纯感觉到了，龙葵偶然间也嗅到过。

只是，钟霖在身边未曾提及，她们也没在意。

“还有老鼠精？”夏茉愣愣地，有点儿颠覆认知。

“霖哥，我收拾一下。”悄然，叶紫蓉起身开始收拾起桌面的碗筷。

“嗯。”

钟霖点点头，简短述说：“准确的说，灰仙，红莲。目前九百年道行，待会儿估计有千年道行了，她可以教你们。”

“千年道行，很厉害吗？”唐颖不明所以。

“跟我差不多。”

钟霖随口一说：“封神以后，三界等级分明固定，千年道行寥寥无几。按照目前人界的战力来讲，算是第一梯队了。”

“封神榜……？”叶纯探问。

“是。”

钟霖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过，可能不同于人间传诵的封神榜。这里，暂且将其定义为封神时期吧。”

“封神时期之后，还有两个时期，分别是百家时期、西游时期。”

“百家时期，是各代先贤利用先天道法创造后天道法的时期。”

“以此为始，凡人可求仙问道，仙人有种的概念被历史长河逐渐消磨殆尽。”

“此后，便是西游时期，是道法与佛法在东方相互交融的时期。”

“这个时期，佛法与道法对立，又分别渗入对方领域，最终开辟另一条成神路线：佛本是道，佛即是神。”

“于此，佛、道之争，亦逐渐消失在漫漫历史长河。”

……

“哦……”于此，众女会意地点头。

“什么意思？佛本是道？佛即是神？”唐颖星眸眨眨，明显没想明白，

“钟霖哥哥，能不能举个例子？这样太模糊了，臣妾，啊不，本宫听不懂啊……”

“呃……”闻言，一众姐妹不免挑眉侧目唐颖：她是本宫，那她们不就是臣妾了。

“笨！”小白骂了句，替钟霖解释，“简单来说，佛就是炼体，道就是练神，佛讲究法象，道讲究法相。二者练到最后，实际上都是成神的一种法门。”

“所以……”叶纯沉神，隐隐得出了一个结论，“佛法讲究出家，不近女色，不碰酒肉，是因为怕金身被破？而道法修炼的是法相，所以没有这些忌讳？”

“嗯，是。”

钟霖点头肯定：“纯纯悟性真高。”

“什么嘛……哼！”唐颖不免噘嘴表示不服，“无欲无求，那还成佛干嘛？闲的吗？跟死了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