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面容阴沉，寒声问道，“叶南书有这样的能耐？”

白面书生这会儿也是为难，摇头道，“殿下，当初在清水镇的时候，倘若叶南书真的有这样的能耐，那也不至于落了下风。”

白面书生可以确定，凭借叶南书的性格，如果当初在清水镇，她也有这样的能耐，那肯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既然当时叶南书没有，那就说明，这东西肯定是之后才弄到手的。

二皇子表情微妙，半晌之后才问，“柴若灵那边呢？”

柴若灵为了解决掉叶南书，花出不少的银钱。

二皇子虽然觉得柴若灵愚钝，但是也不至于和银钱过不去，他很在意，现在这件事情没有顺利成功地发展，没有除掉叶南书，柴若灵那边是什么反应。

端平王府虽然平日里看着不显，可手上的银钱应该还是不少的。

白面书生温声道，“回殿下，柴若灵对叶南书执念颇深，说是无论花多少银钱都可以，只要将叶南书除掉就好。一时片刻，她应该还不会，也没有那个胆子和您翻脸。”

白面书生已经提前去了解过柴若灵了，柴若灵的性子虽然十分骄纵，但是

遇见事情的时候，也是怯懦胆小，不足为据。

二皇子眯起眸子，稍稍颔首。

……

叶南书回来之后，一门心思地扑在自己的火器上，研究着要怎么才能顺利使用。

本来秋七已经和秋景策交代过事情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应该去休息的，但是看着叶南书在院子里面咕哝这个东西，愣是没舍得走，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试探着问叶南书道，“夫人，属下在这看一会儿，行吗？”

叶南书随意地摆摆手，让他看着。

秋七看着就觉得震惊，忍不住咂舌道，“就是这个东西，今天要了那些人的命？这要是人手一个……”

那对方别说是三十多个人了，哪怕是人再多，他一个人也能应付了。

叶南书瞄一眼秋七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笑道，“你觉得，你拿着你也行？”

虽然秋七是这么想的，但是被叶南书这么问，他还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属下可没说。不过……属下看夫人当时，就是拿起来，按一下的啊。”

叶南书勾着唇角，对着他招招手道，“来，我让你看看。你去弄个草人过来，我让你试试。”

一

听这话，秋七立刻就去了，等回来的时候，人却有些多。

现在不当值的暗卫基本上都过来了，还有来看热闹的秋景策。

反正叶南书也没打算瞒着他们，这会儿也不计较，只是让秋七将草人摆在院子的另一边，几乎贴墙的地方，才将火器交给他。

“对着那边的东西，这是上膛，这是扳机。”叶南书教会他怎么用之后，又叮嘱道，“无论如何，这个东西不能对着你身边的人，不然死了可就白死了。”

秋七知道这个东西的威力，赶紧表示自己记下了。

他抬起来对着那草人，扳机直接按下去。

巨大的后坐力发出声响，秋七没有防备，踉跄两步才站稳，手却已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