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她想了想,按照符雨双的八字进行掐算,继而指尖微顿,眉眼间逐渐带上凝滞。
大灾大难,命寿浅薄。
阮欣又重算了几次,可结果却是同一个。
但符雨双想要的答案还是有了。
【系统,她无姻缘啊。】
【天,她明明这么期待。】
“道长,怎么样?算出来了吗?”
【我咋说啊。】
【委婉些,委婉些。】
“额可能你的丈夫有其他妻子了。”
“”
【宿主!!】
【怎么了?这还不够委婉吗?】
【你看呢!】
眼前,符雨双眉眼垂下,像是要哭,阮欣头皮发麻,连忙出声安慰。
“智者不如爱河,成年人洗脚按摩,要想人前显贵,必定精油开背。”
“虽然你不能成婚,但你让别人有了多一个选择的权力。”
“你可以悄悄单身,然后拆散所有人。”
“”
【谢谢你,宿主,要不是你,她早就走出来了。】
阮欣挠了挠脑袋,突然想起来自己每次难过都喜欢用别人的悲惨来安慰自己。
想来大家应该都差不多。
“曾经,有个长相帅气、嗓音磁性的男人手捧鲜花朝我走来,跟我说”
提到情情爱爱的八卦,符雨双果不其然抬起了头,等着阮欣说下文。
阮欣咬牙切齿。
“让让,花不能挤着。”
“噗嗤。”
符雨双被逗得笑了出来,阮欣无语。
她就知道快乐是建立别人痛苦上的。
符雨双摆了摆手,轻声道。
“我知道道长是想安慰我,但是没关系,我其实早就知晓了结局,只不过如今确定了而已。”
“早就知道?”
“嗯,我之所以不成婚,是因为我在等一个人,但如今看来我确实没有等到他。”
阮欣微愣。
难不成是宫承?
“道长约莫已经在青叔那知晓了我的过往,当年出事之时,我才十四岁,当时村里长久受流匪侵扰,村民们苦不堪言。”
“但若要搬家,天地之大,无权无势之下又不知该何去何从。”
“是以,许多人只能被迫留下,忍气吞声。”
“我家也在其中。”
符雨双的手拉过阮欣身旁的木匣,里面一只银色蝴蝶发簪安安静静的躺着,拨弄一下,翅膀还会动上一动,孩子气十足。
“直到有一天我上山采丛菇之时,遇见了一位盘坐在巨石之上的少年,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
“他长得可真好看啊。”
年少时的春心萌动在这一句温柔的嗓音里显露踪影,阮欣不动声色的听着。
可据她所知,宫承是十七岁才得到下山历练的资格,怎么会在十五岁碰到符雨双呢?
“那个时候,在我村子周围经常有匪徒游荡,像他这般好看的小少年若是被发现了,肯定要遭到祸害。”
“我便出声提醒,没曾想,他听完却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他怎么可能会怕一届凡人。”
“说的就好像,他不是凡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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