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
前排正中坐的最规矩的小君止翻书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接着翻页。
阮欣抿唇。
“以为他的自信是有高招,没想到完全来自于生锈的大脑。”
“确实不像成年人,甚至不像个人。”
【宿主,我有时候真的挺心疼君小狗的。】
【怎么说?】
【四面八方坐着的都是神经病,他一个人清醒的像个笑话。】
【还好与他最亲近的我是个正经人。】
【】
上方,廖正年维持的完美微笑已经变得有些勉强。
“请问这位同学年龄几何?”
“十岁。”
“你是十岁,不是两岁,下次若有三急可以提前出声,我会让你去的。”
说完,他像是强调一般,又看了眼剩下的人。
“你们也是。”
喻建白后知后觉摸了摸脑勺,但话都说出口了他自然要将戏演全,起身出了书堂。
廖正年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讲课。
好在这次再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听着上方的念叨,阮欣看了眼拿着毛笔挥斥方遒的邱尘,眉梢微挑。
这哥们上课也跟上坟一样沉重,怎的现在这般安静?
她默默往前凑了凑。
只见邱尘的桌上根本没有摆这次课上要讲的诗集,只摆了一张白纸,此刻正专心致志的提笔写字。
“你写个繁体的帅字干嘛?”
邱尘头也不抬,薄唇微勾。
“因为哥,帅的不简单。”
阮欣:
说真的,她突然觉得这次任务让这些人来是最大的错误。
不,让这群人凑一起才是最大的错误。
阮欣刚想说些什么,就听上方有人说了一句。
“这句诗可有人来解释一下?”
阮欣条件反射的立马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天知道她最害怕这句话了。
“那位同学,见你一直动手在做注释,对你来说想必不难吧。”
那位?
哪位?
阮欣偷偷摸摸的抬起头,就见廖夫子的目光看了过来,她推了推身边的人。
邱尘站起身。
“不知道。”
“这句我已经讲了很多遍,你方才在做什么?”
邱尘捞起桌上的白纸抖了抖,眦牙展现在众人眼前。
“欣赏哥的字体,知道什么叫做挥斥方遒吗?”
众人嗤笑一声。
廖正年皱眉,用书筒敲了敲桌面。
“肃静。”
“课堂之上,不可做无关之事。”
“什么无关?”
邱尘竖起食指摇了摇。
“你可以贪财,迷财,但不能否认哥的一表人才。”
“你可以正躺,侧躺,但不能否认哥的风流倜傥。”
廖正年:
“出去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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