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华的‘玉满堂’生意依然红红火火的。
现在新河市已经有了几家卖金银首饰的店铺,但是都敌不过乔老板的‘玉满堂’。
关键是‘玉满堂’的货色好,价格也不比别家的贵。
而且‘玉满堂’经常会搞一些活动,赠送一些漂漂亮亮的小挂件。
现在更加设立了会员制,凭着会员的资格可以折上折。这样一来,别家的生意就显得冷冷清清,甚至有的店铺被逼关了门。
“呵呵,和我抢生意?让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乔振华翘着二郎腿轻轻嘀咕着。
翟信海又刚刚送了一批货过来,坐在他的对面,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水。
“那些小钱还值得你去这样折腾?嘎嘎嘎!”翟信海取笑道。
“翟老,蚊子腿上的肉也是肉啊。”乔振华阴恻恻的笑道。
“何况我反正再让利我也有得赚,为什么要让别人抢了我的生意?”
乔振华挑挑眉问道。
“你呀,有时候一些同道中人还是不要去得罪了。谁知道他们的背后有没有背景?或者说背景比我们还要硬呢?”
翟信海提醒乔振华道。
“比我背景硬?还会有比我的背景还硬的人?呵呵,这话我听着怎么这样好笑呢?翟老?”
乔振华嗤笑着,口气狂妄无极。
“做生意还是要学会‘和气生财’这个道理,我们赚钱又不是靠这个,何必去与小人斤斤计较?”
翟信海摇摇头不满意的说道。
“翟老的话有道理,我们确实没有必要和那些小人斤斤计较。”乔振华赞同道。
“有一句话就是说的‘宁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乔老板,我们是做大生意的人,有时候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嗯,翟老此话说得有理,振华谨记在心了。”乔振华难得的露出一丝真诚来。
“你让王雪芬去给余家传那个话,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吗?”翟信海问道。
“翟老,说实话,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乔振华阴着脸说道。
“哦?那些地方有蹊跷了?”翟信海关切的问道。
“那个‘飞扬公子’叫楚长胜,曾经是我女儿巧巧的同班同学。”
“告诉您翟老知道也无妨,当时我那个女儿还很是喜欢过他,可是那个臭小子竟然拒绝了。”
“嗯,那又怎么样呢?年轻人的男欢女爱讲的是两情相悦,你家令爱确实难得的漂亮,可是他没有接受也正常啊?”
翟信海不理解乔振华这话是什么意思。
“关键是这个臭小子那时候都知道他只是一个被人收养的孤儿罢了,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什么‘飞扬公子’了呢?”
“而且在京都的上流豪门圈子里名气那是响当当的啊!”
乔振华大惑不解的说道。
翟信海沉默了一会问道:“会不会他找到了他的亲生父母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还是有一些怀疑,他为什么就在那个地方买地?”
乔振华恨得咬牙道:“那个地方我们一直关注着,最后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被别人把东西给挖走了。”
翟信海皱眉思索了一会慎重的问道:“难道你认为买地和挖宝都是有关系的?”
乔振华的脸寒冷凌厉,眼神犀利的看着翟信海问道:“翟老,以您的经验估测一下看看,有没有这个可能?”
翟信海的老鼠眼登时贼亮贼亮,那嘶哑的声音更加的让人听着不舒服:
“哼哼,你这样分析下来,还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