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她们两个婢女犯什么事儿了?值得王妃如此大动干戈,在后院里动刑?”
萧北宸伸手,替她捋了下头发,十分温柔。
齐舒月被哄好了,娇嗔道:“王爷还不知道,这个月湖胆大包天,昨晚子时,有人亲眼看到她和一个侍卫在后院苟且,妾身抓到她时,她竟然还在狡辩。”
子时?
楚渺儿恢复了些意识,强忍着脸颊上的疼痛,仔细回忆了下。
昨晚子时,月湖跑到绣房替她送被子。
她怎会和旁人苟且?
“王爷。”
楚渺儿剧烈咳嗽起来,喉咙里都是腥甜味。
“月湖姐姐是冤枉的,奴婢可以替她作证…”
齐舒月眼神阴狠的扫了楚渺儿一眼。
萧北宸微拧眉头:“你如何替她作证?”
楚渺儿被侍卫放开,身子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萧北宸目光冷飕飕的扫了一眼她身后的侍卫。
侍卫只觉得浑身一紧,畏惧的低下头。
楚渺儿艰难的说:“昨晚子时,月湖姐姐到我房里,替我送了一床厚的被褥,被褥还在我房内,
若她真有心和旁人勾结,怎会挑到同个时辰…这样,时间岂非太过紧迫。”
云束撑着起来,身子摇摇晃晃:
“说不定她就是为了挑这个时间,让你替她作证,好让她苟且时,有个证人。”
齐舒月挽着萧北宸的胳膊,低声的说:
“王爷,妾身是这王府后院的主人,总不至于去污蔑一个丫鬟,这也是败坏王府的名声,哪能落得半点好处,你难道连妾身都不信了吗。”
萧北宸伸手拍了拍齐舒月的手:“本王自然信你,那你打算如何处置月湖?”
楚渺儿愕然的抬起头,眼眸里满是泪水,小身子颤抖的厉害。
齐舒月余光扫了眼楚渺儿,故意说:
“这样伤风败俗的丫鬟留在王府里,妾身心中也觉得膈应,再者,她现在被打成了这样,估计也是活不成了,不如直接丢去乱葬岗,一了百了。”
楚渺儿心头骇然。
她慌张的摇头,双腿跪在地上朝前挪,却被云束一把拦住。
“王爷,月湖姐姐真的是冤枉的,求求你了,求求你饶了她吧…”
楚渺儿的声线带着浓浓的哽咽。
她恨自己只是个丫鬟,明明知道这一切可能是王妃为了除掉月湖,而故意泼的脏水,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卑微如蝼蚁般的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萧北宸居高临下的看向她。
烛火映照下,她慌乱极了,眼中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眼尾泛红红肿,头发凌乱的粘在眼颊上。
泪珠犹如丝线,一串接着一串的滚落。
“王爷,王妃,月湖姐姐不会那样做的,真的不会,求求主子们高抬贵手,饶她一命吧。”
看她砰砰磕头,萧北宸终究心软了。
“罢了,既然这件事情其中颇有存疑,那便等查清了再处置也不迟。”
这句话犹如一道光冲进了楚渺儿的心里,她满脸希翼的抬起头,哽咽无助的目光,可怜不已。
“行了,别哭了,把人带走吧。”
萧北宸的吩咐,谁敢忤逆。
楚渺儿感激涕零:“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她撑着身子,艰难的走到月湖身边。
这会月湖稍微清醒了些,面如死灰。
在楚渺儿的搀扶下,软软的站了起来。
全身的力气都靠在了楚渺儿身上。
楚渺儿咬紧牙关,倔强的小脸虽满是伤痕,眼眸却是浓浓的坚韧。
“月湖姐姐,我带你回去…”
齐舒月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步履蹒跚离开的两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