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点没错,他一个字也没说错,他妈妈就是他的女人,摇着身姿讨好取悦这头猪。
在外面朝夕颠倒工作也要养这个男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他妈离不开他,无条件维护他,甚至在她那里他这个儿子也比不上沈泉。
路白拳头攥地死紧,青筋攀爬上露出的小臂上,他隐忍着在胸口嘭发的怒火与他对视,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说不出。
“……滚出去,我房间别随便进来。”
沈泉踩着拖鞋,驮着懒洋洋的脊背,目光不屑地瞥过路白,嘴角哼笑着他,“谁稀罕待啊,臭小子,别总是一副和我有多大仇的样子,你妈天天被我睡,你现在不还是在给我当儿子嘛,哈哈哈哈。”
路白拳头紧握,连青筋突爆起来了,可还是在忍,他不想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令他恶心。
沈泉知道路白的脾气,也没想和他发生什么冲突,不然那个女人又要哭哭啼啼的烦死了。
踢踏着脚上半穿未穿好的拖鞋走了出去,“哎呀,给我当儿子,路白你可逊毙了,呵……”走也不忘记嘲讽挖苦路白一句。
路白在他走出去的那一刻,嘭地把门关上,多一秒都不想看见他。
坐到床边扔下书包,嫌弃地看了眼自己被坐乱的被子,想了想还是坐下,入眼就是堆积如山的破烂东西。
路白疲惫地看着面前堆满衣服的晾衣支架,家里穷得连衣柜都买不起,就一个钢筋铁架子摆在这里,几个松垮了的衣架挂着几件厚衣服,薄的衣服全部搭在这上面。
房间里一张又旧又小的少年行军床,短小到躺上去连脚都伸不直。
可是家里没钱买,也没人会注意到他的需求。
就这么一个破地方,他就生在这种家里,连喘口气都觉得困难,一种被闷着胸口的窒息感拖累着全部身心,他迟早有一天成为家里的一条溺水的鱼。
就是这么灰暗破败又不堪的人生,他竟然脑子里忽然想起那一抹光,站在石榴花前的时清,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温暖,柔和,美好…………
与他格格不入……
忽然想起她还给了他很多学习资料,一股脑全塞给了他,他还一个字也没看过,当时翻了两下就丢在一边。
想着起身往另一边床边走去,原本堆放那一摞资料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
不会啊,他就是放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他的脑子一下就慌了,爬到地上看有没有被他踢进床底,可是没有,床底下空空如也,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
他心中又不好的念头升起,从地上爬起就往房间外走,“沈泉你看到我放在床边的书了吗?”
沈泉瘫在沙发上打游戏正高兴,没工夫搭理他,就当做没听见。
“你看见我放在床头的书了吗!”路白怒了朝他走去,一把揪住他松垮的衣领,一大力扯破了。
沈泉反应过来,看着他手里扯破一半挂在他胸口一半握在他手里的衣服,瞬间怒皱起眉,一把甩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啊!不就是些破烂吗,我已经卖掉了,你叫什么叫!”
衣服都给他扯破了,这个贱货生的小畜生。
“你凭什么卖我东西,那是我……是我读书要看的!”
“读书?路白你清醒一点吧,上面全是灰,你看过一眼吗?”沈泉觉得他还真是好笑,“路白,就你这样的,你有资格读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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