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语气,大概是把进来的人当成了管小言或温如许。
“阿闻,是我。”司纯开腔,声线温柔。
祁森闻的眼睫毛,猛的颤了一下,但他并没有睁开眼睛。
反倒一个侧身,脸朝里,背对司纯,“你还来干什么?”
司纯叹气,走过去,看了一下他右手的伤口,又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很烫,至少在三十九度以上。
接着,司纯又检查了一遍正在输液的针水,再结合祁森闻的症状,立即发现换两种药,效果会更好。
司纯立马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请求主治医生过来一趟。
医院上下,早已得了命令,知晓这间病房住着的病人身份不一般,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回复,主治医生将立马过来。
司纯道了声谢,关掉呼叫器。
顿时,病房内一片安静。
“阿闻,你闭着眼睛,是不想看到我吗?”司纯看着始终拿背对着自己的祁森闻,“那我走?”
“你敢!”祁森闻一急,当即睁开眼睛,转过身来。
下一秒,瞳孔猛的紧缩了一下。
只因此刻的司纯,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在他的记忆里,司纯总是长发齐腰、穿着浅色系衣裙,简洁、素雅、仙气。
却从未见过司纯作今天这身社会精英人士的打扮。
是的,此时此刻,司纯还是今天面试所穿的那身妆扮,整个人显得知性、干练、成熟。
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风格。
“你,为什么做这种打扮?”祁森闻目光如炬,已然移不开眼。
“好看吗?”司纯反问他。
面上淡定,其实内心已经紧张又忐忑。
因为比祁森闻大了七岁,司纯在祁森闻面前从不愿把自己打扮的太成熟,所以,她总是穿浅色系衣裙,只为显年轻显嫩。
而今天,为了应付面试,这一身职业打扮,至少令她成熟了好几岁。
原本打算去岑家,她便懒得换掉了,却不想,途中突然接到管小言的电话,以至于急匆匆的赶来了医院。
这一次,委实有些失策了。
“是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祁森闻却不正面回答。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年,轻易不愿当面承认司纯的美与好。
仿佛,就怕司纯听了,就飘了,就以为他还是当年的那个傻小子,可以任她拿捏。
“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去面试了。”司纯如实道。
“面试?”祁森闻惊讶,“你准备工作上班了?”
“是。”司纯点头。
“我说过,我养你,你不用上班。”祁森闻的占有欲上来了。
这句话,在与司纯复合的第一天,他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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