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领命。”
“都退下吧。”李茂缓和了颜色,将人都驱赶了出去,一人站在殿内,冷道,“容白,你想要军权,也得有这个命!”
……
策马快到西城之时,容晚发出信号,这是让那之前留下的千人的队伍聚集在此的意思。
去西城这一路,若是真单枪匹马,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茂现在就是在悬崖峭壁上,手中的军权便是他最后的稻草!
想要夺走这个稻草,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化解的?
但容晚也知道这一千人,对抗李茂的五万人大军,是痴人说梦。
不过,有时候一点点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但是等了一日,半个人影都没有赶来。
容晚迟疑,难道是出了变故?
她不会怀疑他们的忠心,只担心他们是不是被李茂所围?
快到深夜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小支队伍,他们走到很慢,眼神里都是警惕,等彻底看清了容晚,才快步冲了过来,道,“将军。”
他们的身上衣衫褴褛,还有几处地方暗红一片,是干涸的血迹。
“怎么回事?”容晚发问道。
“我们从那日分别开始,薄基便带领我们兵分四路,潜藏起来,本来我们已经成功的将行踪藏在了这群往北而行的难民之中,但这两日,忽然来了一群士兵到处搜剿我们!”
“而他不幸在昨日被捕。”
“现在可有消息了?”容晚急问。
“不曾,不仅是他们,我派去跟踪他们消息的人也再没有传出音讯。”他顿了顿,道,“怕是薄将军已经凶多吉少。”
虽然这支队伍是临时组建起来的,但同袍的情谊却尤甚他人。
“必定是李茂将他们扣押着逼我。”容晚仔细一想,道,“如是只是要处置你们,不会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斩首之刑足矣震慑许多人!但现在,却没有这样的风声,说明他在等我。”
肖炳道,“将军,你可不能中计啊!若是你真的只身入西城,怕是立刻就会被围困,届时就是皖城的兵力想要救援,也是鞭长莫及!”
容晚自然也懂得这些,抬手制止了他的话,道,“他要的,便是你怕,你怖,你胆怯!因为这样,他不战便可屈你之兵。战场上没有绝对的正义之师,没有绝对的对错,但你若是是一个连自己部下都不顾的胆小之人,又如何能担的起将军一职?又如何能让万众信服?”
“我知道前往是危局重重,但,事在人为!”
容晚顿了顿,道,“更何况,从哪日他们投奔我之时,他们便不再是李军旗下,而是我容家军的一员。我又岂能放任自己的部下送死,而见死不救?凌然大义姑且重要,但义薄云天同样如此!”
容晚的话说的动容。
这一支小队齐齐地跪了下来,道,“我等必誓死追随将军!”
“眼下我们的人还剩下多少,如今在哪里?”容晚一一扶起他们道。
“我们是负责三分队和四分队的,因为离西城远些,在薄基被抓之时,我们得到了飞鸽示警,所以提早部署,得以保存,全身而退,但却也来不及救下他们。”
将那日收到的信笺递给容晚,道,“就是此信。”
打开一看,是左非的字迹,看来他已经孤身置身局中。
“可有此人的消息?”容晚问道。
“不曾,我们只收到了飞鸽传书,连人影都没有见到,但想来应该是在西城之内。”
容晚思来想去,难道,左非的意思并不是他遇到了麻烦,而是这千人的队伍陷入了困境?
看来只有到了西城才能知道真相。
“你们先按兵不动,保存自己,我先去会会西城的境况,算起来,如今的李茂已经不是北关的将领,也是时候,让他交出兵权!”
容晚低低道。
“但凭将军吩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