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南蛮的营地里,
副将心疼的听着
“二十车的粮草都毁了!”
“公子,你为何发现歹人的时候,不出声示警?若是先一步得了消息,怎么会损失如此惨重?”
“如今不仅没有了粮草,就连营地也被毁了大半,而那些抓来的流民,也都跑了!”
那被称呼为公子的人却回头看向了他道,“你说,世上会有两个一摸一样的人吗?而且还都姓容?”
这边南蛮损失惨重,容晚却带着好消息,赶回了皖城!
“畅快!”孟虎一饮杯中酒,道,“这一次真可谓是险中又险,若不是容将军艺高人胆大,奋力力挽狂澜!”
“我们说不定都不一定回得来,还谈什么一把火烧了南蛮的粮草和营地!”
容家军的将领听他们说着,脸上也浮起了久违的笑意,道,“让我们再喝一杯!共享此时!”
而与他们的热闹不同,容晚站在寥应清的房门前,正踌躇着该不该敲门时候,
门开了。
他清清冷冷的看着她,道,“还知道活着回来,真不错。”
话中的冷意,让容晚都觉得发冻。
“进来吧,难道真想在外面被冻成石像?”
容晚踏进屋内,却发现屋内多了一个沙盘。
上面摆着将军如今焦灼的战况。
“可有头绪了?”容晚问道。
“比不得你,知道一把火烧了那些粮草,逼他们早日动手!”
寥应清说的话夹枪带棒,把容晚一顿数落。
她站在原地,尴尬的笑着,“当时也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便顺势烧了对方的粮草。”
“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个?”
寥应清反手撑在她身上,离她的脸庞极近,鼻息几乎都扑在她的脸上,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不能活着回来了。”
“让你去刺探消息,你倒是刺探到人家将领面前,若不是对方骄傲自负,犯了错误,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来?”
“你先起来。”
容晚作势要将他推起,又怕扯到他的伤口,道。
却没想到,
寥应清低头猛的咬住了她的唇瓣,轻轻的舔舐着,温温的暖暖的,却又带着侵略和占有。
容晚的脑袋一下子发懵,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也自然没有立刻推开他。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已经烧成了红色,推开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惩罚。”
寥应清轻轻擦着自己泛红的嘴角,道,“若还有下次,就再罚!”
他说的理所应当,似乎就该是这样。
容晚被他这样一搅合,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思。
“懒得理你。”
她推开门,离去。
寥应清看着她的背影,低低的笑了。
而她却不知,在那个沙盘的旁边,有一封今日刚刚八百里急送送来的旨意诏书!
上面写着,
责令闲王立刻回京,不得违抗。
而这封诏书却被他随意的放在一旁,就像是一卷无用的书册一般。
“呵,回去?”他又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笑了,道,“死了这条心。”
如今他的心思都在这里,在这皖城的一亩三分地,更在皖城的这个人身上。
至于违抗的后果?
他没有想,也不去想。
如今,他只想互助她,平安无虞,旁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他自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