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老实点。”说话的是容晚带来的四人之一莫历,他将刀架在郡守的脖子上,道,“我们将军问你的话,奉劝你好好回答,否则,我的手可就会不留情面,立刻送你归西。”
“甚至,你每答错一句,我就刮下你一块肉,放在你面前,看看割下多少块肉,你才会断气!”
“大胆!我是堂堂皖城的郡守,你们这些宵小,想对我做什么?你们若是敢做,外面的兵马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们?容家军之怒,就凭借你们五人,可承受得了?”郡守威胁道。
容晚却冷冷地看着他,道,“看来你的酒还没醒,不仅与南蛮人勾结,还妄图在我们面前扯着容家的大旗,你的胆子倒是真不小!”
“呵,扯旗子你也要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谁!”莫历冷笑着道,“在你眼前的便是容家容白,陛下亲封的护国将军,你觉得,容家军会为了你,对他动手吗?”
这下郡守的脸彻底的白透了,喃喃自语,像是要替自己争辩,却没有说出声,许久竟威胁似的看着容晚,道,“你是容家人又如何,如今容家精锐都要和这皖城一同陪葬,你来了正好,也省得南蛮人再费心了!”
“但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你只要放了我,南蛮那里我也可以替你代为引荐,相信南蛮大将军霍东也会看着我的面子上,给你一条生路。”
“若是你要说的是这些,我看你还是免开尊口的好。”容晚徐徐,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除了和南蛮人勾结外,还在皖城做了什么!还有容家军现在的将领在哪里!”
郡守紧闭着双唇显然不想说。
“我奉劝你,皇权富贵也得有命享,我对你可没什么耐心,杀了你,也不过是惊了南蛮人,又如何?本就天生对立,不足为惧。”容晚微微挑眉,看向他脖子上架的刀,道。
其意不言而喻。
“是生,还是死,看你自己的选择。”
郡守本也没对南蛮存有多大的忠意,无非是不想陪葬罢了,自然眼下什么都会说,也都敢说,但他要确认一点,“我说了,你们可会放我生路?”
“你以为你有选择?”莫力的刀锋紧紧的贴着他,几乎能看到他吞咽的喉结。
“放心,我不会杀你。”容晚道。
得了她的确保,他才敢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两个月前,李将军派了容家军的精锐一万人来了我皖城,说是替我抗敌,我当时那是一个高兴,以为皖城有救了。”
“可没想到,李将军的侍从却找到了我,说要我设法将容家的将领全部圈禁起来,而此事后,我可代替容家的将领,身居要职。”
“所以你做了。”容晚问道。
“哪能啊,容家军在我们北关人的心里,那就是守护我们地方的天神,我又怎敢亵渎。”郡守道,“一开始我也是与李将军虚与委蛇,但他却在我身旁安插了人马,设法得了我皖城的布防图献给了南蛮。”
“我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人整个就昏厥了过去。那可是南蛮,李将军怎么能如此?”
“可真的当真的兵临城下的时候,我才知道,容家军不是神,也无法凭借这腹背受敌的情形,逆转局势,所以……”说到这里郡守支吾了起来,道。
“接着说。”容晚放任他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