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事,他只要办的妥当,陛下他日,定能记得他赵信。
看向容白的眼神,更是热切的很,他高高的落下惊堂木,摆足了架势,呼道,
“传本案人证!容家军军师谢卫。”
谢卫今日倒不是担架抬上来的,伤看着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些,端坐在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
脸上的绷带拆去了些,能看得清几分真容了。
粗糙的暗黄皮肤,上面斑斑点点的,一双狭长的三白眼嵌在脸上,整个人就像市井那些寻机者一般,让人看着就心里生出三分防备。
“谢卫拜见诸位大人。”
“你身子不便,免礼了。”赵信对他可客气的很。
“原来是你。”容晚这才看清了他,低低的笑着,道,“你这斯算哪门子的军师?偷师不成,这么快学会诬告了?看来有高人指点啊!”
“你!”
“肃静!堂上不可喧哗。”赵信惊堂木一拍,道,“来人,将证物呈上来。”
羊皮卷轴被平铺着呈了上来。
“你可说说如何得来的此物?”赵信向谢卫问道。
“不瞒大人,此物正是小人冒着生死危险,从容家军的驻地,容戈的驻扎营帐里所获!也正是因此事他派亲军围剿我,幸我大难不死,得左相庇佑,才能将容家的罪证揭露出来,得以昭告天下。”谢卫指着全身的伤,似乎在控诉他的不公。
“这羊皮卷轴上的字验明了吗,是镇国公亲笔?”大理寺卿魏长平从案前走了下来,拿起这卷羊皮轴道。
“回大人,此物已比对镇国公往日奏折及书信,是亲笔无误。”一旁的师爷起笔补充道。
容晚快步走上前,一眼看清了羊皮卷轴上的字,上面一字一句皆是熟悉的笔法,但却写着最难懂的字。
甚至右下角还盖着父亲的亲章。
天衣无缝的伪证。
虽然字迹是几乎刻在骨子里的熟悉,但容晚知道这绝不是父亲的亲笔,定是伪造。
伪造之人定是一直蛰伏在父亲身边的人,才能对父亲这般熟悉,但现下不是推敲这些的时候!
容晚眉梢扬起,整个人气势胜了三分,步步逼近谢卫,一双眼睛如烈火一般的浓烈的直视他道,“你说你是从我父亲的营帐里寻到此物,我再问你一句,当真?”
“绝无假话。”谢卫昂着脖子应道,没有半点的怯意,反而有些自得。
看着他这副小人的模样,容晚心里的火更甚了,却只得压着性子,追问道,“那我问你,房内有人,你是如何不被发现,取得此物?”
“有人我又怎能如此轻易的进去?自然是无人。”谢卫说的流利,却被容晚指着鼻子骂道,“你撒谎!在我容家军里哪个人不知道,我容家军最大的秘密,便是我容家军的首席军师慕先生他从未出过我父亲的营帐,即使是再大的战役议事,我容家军军师都是在我父亲营帐议事。”
“就是这次败仗,我容家军也从无叛将,慕先生更是用一把火烧了整个营帐,一身铁骨葬送火海,全了他的忠义,气节之高无人可出其右!你既然自称我容家军的军师,你又怎会不知此事,你又怎会活着出现在这里,我容家军十三军师,皆葬身北关!你又是何人?”
“谢卫,你是被逐出军师营的那个偷师的侍卫吧!”
容晚一语道破,气势如破竹!让人不敢直视她的双眸。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