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珍把头埋进蔡宝珠怀里,轻扯了下唇角,宋家的人向来都是好糊弄的。
对于蔡宝珠带回来的问话,她故意选择回避,为的就是让宋家人知道她是因为受了委屈才这么说的。
如果事情真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会把责任一推六二五,反正她从来也没承诺过,要怪只能怪宋家的人会意错了!
冷家,叶南槐刚躺到茅草屋的草垫子上,肋骨断裂这种伤小张大夫也看不了,当初他在石西煤窑出事时肋骨就断裂过好几根,县医院大夫说这种伤只能躺在床上静养。.
可他在医院做完手术刚一醒来时,就冷暖没轻没重的揪坐起来,那时候他就觉得这根肋骨钻心的疼。
出院回家后他还要坐起来洗衣服,腿没好时为了救冷温,被苗伟和三癞子还有冷暖暴打一顿,到后来肋骨完全不疼了,他才摸到这根肋骨长的好像有点突出。
今天刚好铬在铁把手上又裂开了,一会儿去小张大夫那开点接骨药,这次可以好好保养保养了。
冷暖坐在摇椅上,越想刚刚叶南槐回茅草屋时的样子越觉得不对劲。
她不过就是拿书砸了一下,看他的脸色却苍白成那样?
再往前回想,她差点杵在冷却豆腐的模具上,是叶南槐突然冲过来当了人肉靠垫救了她。
她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时,清楚的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
难道那时候他就受伤了?
透过窗子,冷暖看了眼模具的高度,看到那突出来的铁制把手,那个高度刚好在叶南槐腰部。
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压上去,那得多疼啊!
想到此,冷暖起身来到茅草屋。
揉着腰正躺在草垫子上的叶南槐看到冷暖进来后,忙起身坐了起来。
此时他身上的衬衣和平时完全不同,平时他总是把衬衣规规矩矩的系在皮带里,可此时他的衬衣下摆却落在裤子外面。
看来她猜想的没错了,叶南槐指定是伤了腰。
再次拿毛巾擦了擦椅子,又把自己一件衬衣垫在上面,这才淡笑道:
“坐。”
冷暖没事基本从不踏进茅草屋,所以只要她一来,叶南槐心里就慌乱的一批,就怕冷暖是来和他提离婚的。
冷暖看着叶南槐每行动一下,头上就渗出一层薄汗,知道他是在强忍着疼痛呢。
“你脱了衣服,我看看你的腰。”
听了冷暖的话,叶南槐耳朵瞬间红了。
“我没事!”
说着,大手不由自主的揪着衬衣下摆。
看叶南槐此时的样子,冷暖总有种自己逼迫良家妇女的感觉。
“你让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磨磨唧唧的。”
看到冷暖拉下脸来,叶南槐这才红着脸说道:
“我撩起衣服你看一下吧!”
冷暖白了叶南槐一眼:
“行吧!”
就这点胆量,还口口声声把他那第三条腿掏出来给她看呢?
冷暖突然发现叶南槐在她面前除了能打打口炮,干别的他一点胆量也没有。
把背心和衬衣卷上去后,在那强劲有力的侧腰上,一片触目惊心的青肿跃然于眼前。
冷暖蹲下身子,看着肿成小山似的侧腰,忍不住伸手按了按。
只见一根肋骨随着她手指的按压塌陷的幅度要比别的大很多。
这是?肋骨裂了?
想到此,冷暖忙放轻了手上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