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清一把攥住了匕首,赔笑道:“谭姐,别人无福享受,只有我可以。”
谭筝然从他手中夺过来,冷哼一声。
“你?质疑我还想要匕首,美得很,我呸。”谭筝然把慕言清撵出院子。
用力关上大门,发出砰的声响,将慕言清关在门外。
慕言清脸色苍白的看着紧闭的大门,喃喃道:“谭姐真绝情。”
“你说啥?有种再说一遍。”谭筝然打开大门,冷眼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慕言清没有防备,吓得握紧衣衫。
“好家伙,得亏我没走。
但凡我要是上屋里,还听不到你的真心话嘞。”谭筝然双手用力拧着慕言清的耳朵。
慕言清痛的皱着眉心,依据满眼的话也没敢说,一句埋怨的话也没敢说,静静的忍受着。
当务之急是把谭姐给他的定情信物拿回来。
只要是能让谭姐消气,疼算什么?
“娘,慕掌柜惹你不高兴了,要不要我帮你揍他?”孟大聪幸灾乐祸道。
谭筝然没吱声,孟大聪权当她默认,快要接近慕言清时,听谭筝然说道:“把你慕叔押进来。”
谭筝然邪魅一笑,慕言清与孟大聪双双打个激灵。
孟大聪感觉这个笑容不大好,寻找理由离开道:“娘,我突然想起来学院还有点事,我先离开了。”
他拔腿就跑,不给谭筝然任何叫住他的机会。
谭筝然摇摇头,儿子一点都不靠谱,还得她亲自上手。
她拧着慕言清耳朵进院,走到晾衣杆前,取下四个木制的夹子。
谭筝然吩咐韩曼菊还是四根线,分别绑在四个木夹子上。
她笑着将木夹子夹在慕言清的耳朵上、鼻子上、下巴上。
小样儿,胆敢质疑她,非让你尝尝什么叫疼。
谭筝然先从耳朵排序来,用力往下扯。
慕言清痛得眉头深皱,是谁教谭姐这么损的招数?
谭筝然没扯下一个木夹子,慕言清便皱眉一下。
跑远的孟大聪出于好奇心,又悄悄的跑回来。
他站在游廊上的拐角处,大家看不到的方向偷偷观察。
再看到谭筝然往慕言清耳朵上夹木夹子,往下扯的瞬间,心隐隐约约跟着痛。
太可怕了,幸亏他跑得快,不然很有可能他会陪着慕言清一起做惩罚。
孟大聪为不被自家娘发现,他悄悄的偷跑回来,又悄悄的离开。
全程谭筝然与慕言清二人,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回来。
“好玩吗?”谭筝然手里把玩着木夹子。
“不好玩。”慕言清实话实话。
不仅不好玩,他还要找那个研究出这个馊主意的人算账。
耳朵、鼻子、下巴,现在都还很酸痛,这酸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你也晓得不好玩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