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慕言清想昭告全世界谭姐是他的。
“我一寡妇再婚找比自己小很多的,办婚宴会成为焦点。
成婚是一件高兴事,不想让其他人毁掉。”谭筝然日后也不愿因此事与慕言清发生矛盾与争吵。
“谁议论谭姐,我去找那人算账。”
“如何算账?揍他一顿,让他讹你吗?不办最省事还省心。”谭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
慕言清思索片刻后,默认谭筝然的抉择。
“谭姐,我何时搬到你家来?”慕言清今晚就想住进来。
“不急,我先缓缓。
一个人过十多年,多出来一个你,我还不太适应。”谭筝然比慕言清冷静,考虑的也多。
慕言清微微有些失落,谭姐有啥不适应的?他很适应,超级适应。
他想娶妻的心,从未这般强烈过。
慕言清尊重谭筝然的决定,谭姐说何时就何时。
“你没啥疾病吧?”谭筝然想问慕言清很多年没用某个地方,还好使吗?
太过暴露的话,她问不出口。
“没有,谭姐指哪方面?”慕言清问道,谭姐是在暗示他吗?
“全方面,有病就治,不用藏着掖着。”
慕言清低头望着自己的下身道:“谭姐,我很健康。”
他是很多年没用过,不代表用不了。
“把个脉吧。”谭筝然淡淡道。
身体有没有问题,大夫说了算。
谭筝然坚持,慕言清只好去医馆找大夫把脉。
医馆的坐堂大夫是个满头白发的老者。
大夫左手摸着花白的胡子,右手摸着慕言清的脉络诊脉。
片刻后,留下一句你没病。
“大夫,麻烦给我写个证明。”慕言清起身说。
“啥?”大夫被问懵了,坐堂三十多年,没人规定开证明啊,咋开啊?
“麻烦大夫在宣纸上写下我没病三个字。”
大夫默默与慕言清拉开距离,他诊脉挺正常的,为啥看起来脑子像是被驴踢过的?
疑惑归疑惑,大夫还是拿起毛笔在平常开药方的宣纸上写下我没病三个字。
他递给慕言清,咋想咋离谱。
挺俊俏的小伙子,脑子有问题。
被误会成不正常的慕言清此时手里攥着证明去找谭筝然。
谭筝然难得闲情逸致,手拿喷壶浇花。
面前突然多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张白纸。
谭筝然回头见来人是慕言清后,接过他手中的白纸打开看。
我没病。
谭筝然看过上面的内容,放到一旁。
“谭姐,大夫说我没毛病。”慕言清急躁。
“大夫真认真负责。”谭筝然没见过谁家大夫给前去摸脉的人写我没病的,大夫不怀疑慕言清精神不正常吗?
“我也,谭姐收好纸。”慕言清提醒。
关乎到他的身体是否健康,不能马虎。
“不用吧?我晓得就好。”谭筝然咋觉得藏纸显自己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