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筝然这话说得不假,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女子古代地位极低,能为自己娘子守墓三年,都是好男人的表现。
那些娘子们去世没过头七、三七的人比比皆是。
阮甜语赞同谭筝然的话,只不过对于突然出现的人来说,还是难以接受的。
她不会自私的阻止或者从中搞破坏,万一哪天她搬到镇上生活,忙碌起来没有时间回来看她爹咋办?
身边有个伴也好,哪怕她爹不愿意跟着她们一起去镇上生活,也有人照顾她爹,让她安心不少。
况且从与余小花相处来看,为人还算可以,目前也没看出她有啥明显的毛病。
如若日后,余小花始终如一的对待她爹,她也会真心对待余小花的。
阮甜语每每与谭筝然聊天,心中的那点儿残留的别扭总会烟消云散。
有人宽慰她,总比她自己钻进死胡同犯蠢,父女离心的好。
孟大言和阮大炮这时从山上捕猎回来,他们二人一个背着一头野猪,另外一个背着一只羊。
除此之外,手里还各拿着两只野兔。
好丰盛,谭筝然看得眼睛都直了。
换成其他猎户,别说一头野猪了,哪怕是两只野兔也得看运气,不然猎户早就发家致富了。
孟大言将野猪放在木板上,用匕首一点儿一点儿将野猪皮整个剥下来放好,再收拾野兔。
他把兔毛打掉,留下光秃秃的身躯,拿出一只来放到食盒里,与谭筝然一起回了家。
孟大言将野兔从食盒里拿出来,等到干净的盆中。
“娘没和我大哥去镇上?”孟大言问道。
平常他来早看到他大哥人影,今日没见他大哥出来,难不成独自一人去镇上啦?
“你大哥昨晚腰扭了,在家养伤。”
腰扭了?这得多卖力,才会把腰扭到?
孟大言疑惑着,没问出声。
他跟着谭筝然一块儿进了孟大山的房间,孟大山脸朝下背靠上趴着。
看到孟大言来,一只手撑床想要起来,被谭筝然阻止。
“娘,我没事。”孟大山话音落下,不小心碰到左手手掌心的伤,疼得叫出声来。
“叫你逞强。”谭筝然责怪道。
孟大山经谭筝然这么一说,重新躺好。
他趴着和孟大言交谈,哪怕他问一句孟大言回答一句,也不冷场。
孟大山说的口干舌燥,谭筝然从堂厅倒了杯茶水给他。
孟大山接过茶水,一口饮下去喝干。
他没出息的嘿嘿嘿的一笑,“娘,我还想喝。”
“好,娘再去给你倒。”谭筝然目光柔和,说话时语气和蔼,惹得孟大山更加想要靠近她,拉进兵缩短与她之间的距离和隔阂。
孟大山再次接过她递给的茶水,咕噜噜喝光后,不再继续喝。
娘倒的茶水比他平时喝的清甜多了,娘是不是有啥秘诀?
谭筝然假如晓得他心中之所想,一定会笑疯。
哪有啥秘诀,明明是儿子对母亲的爱啊!
谭筝然把空间留给他们兄弟二人,让他们二人交流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