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没有血缘关系,长得相似,同名同姓的也有,只不过咱们没遇到。”谭筝然无法解释玄学。
孟大山点点头,也是哦。
他牵着牛车掉转头,怎料遇上怪事。
同一个地方,无论他咋走,都冲不出去。
孟大山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越来越着急、焦虑。
“娘,咋办啊?咱回不去家了。”孟大山急的言语间都带着哭腔。
活了将近三十年,生平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饶是活了两辈子,谭筝然也没见过这种怪事,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吧?
谭筝然双手合十,心中默念孩儿他爹啊,你要保佑我们平安归家,不要让我们葬在此处啊!
谭筝然在心中默念九九八十一遍,终于显灵。
好在人们对于此事并不知情,哪怕孟大山才赶着牛车回家,也并无异样。
安然无恙回家后,孟大山一屁股坐在地上。
“太吓人啦,娘,你刚才用啥秘诀?”孟大山拍着胸脯道。
“自然央求你爹保咱家平安无事。”谭筝然一届凡人,舞刀弄枪的、神啊仙啊啥的一窍不通。
“娘,是不是爹不愿意让你再搞,暗中搞破坏。
爹的威力,我可见识过。”孟大山对于那日原主相公化作旋风追着他与慕言清打的画面记忆犹存。
“拉倒吧,你爹没那么大本事。”谭筝然不相信孟大山的话。
相信孟大山的话,搞不好得把她自己给吓死。
孟大山心道娘没见识过爹的厉害,见识过不会连犹豫都不犹豫。
有那么一刻孟大山甚至想让他爹去梦中,让他娘瞧瞧他爹的特别之处。
可惜他不敢,他怕娘往后再也不管他了。
孟大山把牛车开进村口,走到村中央,村民们正在产生激烈的讨论。
“嫂子,你们在讨论啥?”谭筝然问向曲王氏。
“大妹子啊,刘寡妇人没了,死状可惨。”曲王氏拍着旁边空出来的石头。
“刘寡妇没了?不能吧?”谭筝然前段时日还看到她与一群彪头壮汉在一起,她还讨好人家,咋说没便没?
“咋不能,据说她蒙骗有钱老爷家一千两银子,人家叫她还钱,她没有。”曲王氏也是道听途说。
谭筝然没有引起怀疑,刘寡妇那人啥事干不出来。
大抵是她那一尸两命的闺女心中怨恨她,来找她索命。
谭筝然听到热闹后,没有多做停留。
孟大山驾驶牛车道:“娘,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啦,也太快了。”
“人不能作恶,不然老天爷早晚会收了你。”谭筝然回家第一件事去厨房做鱼丸。
她将鱼肉剁成泥,揉搓成球下锅去煮。
孟大山目不转睛的盯着,用心记下每一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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