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懂啥,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给我干闺女找麻烦。”马老爷子白愣孟大山一眼。
挺好个孩子,咋这么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真是白瞎他干闺女的聪明劲儿了。
孟大山也不恼,带着马老爷子去孟老爷子家。
马老爷子这一趟没有空手来,拿了不少布匹、糕点、糖果、茶叶做见面礼。
有钱人家人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别的他们也许办不到,这些东西轻而易举。
马老爷子让小厮将一多半的东西搬进院,剩下一小半拿去孟老爷子家。
“干爹,拿的这些东西太过贵重了,我们不能收。”谭筝然婉拒。
她白得一个干爹、人脉,哪能贪得无厌。
这年头到哪儿都是有人脉才好办事啊。
“你干爹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你是我干闺女,干爹给干闺女的收着,不收等于瞧不起我。”马老爷子又不是差钱的人,真若差钱飞鸽传书,让他家臭小子给他拿些银票来便是。
他家臭小子别的能耐没有,赚钱的本事一流。
“行,那我就不跟干爹客气啦。”谭筝然大大方方的收下,别说白嫖的东西看着就是香。
她抬头望着自家高于两米多的围墙,小偷想来没有梯子还真进不来,回头在要只小狗来。
谭筝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去,由孟大山带着马老爷子去的。
他们被村民们围的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大山啊,这是你家亲戚啊?”花连连问道。
能坐马车来的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人物,谭筝然不简单啊!
“这是我干爷爷。”孟大山为人憨厚,没有想太多。
“哼,怕不是与谭筝然有一腿儿吧?”候草梅的话成功让孟大山与马老爷子变了脸。
“候草梅你不会说话把嘴闭上,当谁都跟你似的思想龌龊,依我看你就是嫉妒嫂子。”花连连见孟大山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解围道。
候草梅被拆穿心事,恼羞成怒道:“放屁,她有啥让人嫉妒的?”
这话孟大山更不爱听了,反驳道:“我娘人美笑甜,女红手艺上乘,做饭嘎嘎香,长得还年轻,一根白发丝都没有。
我娘一个人培养出三个优秀的大儿子,自己还会赚钱养家,比咱村的老爷们都能干,咋就不让人嫉妒了?
说白了你就是没本事,故意埋汰我娘的。”
呸,孟大山朝候草梅所站在的方位吐口吐沫,敢说他娘,也不看看他答不答应。
他的这一番话,不仅成功的让村里看热闹的老爷们羞得低下头,也让村里面不服或者说嫉妒谭筝然的老娘们也低下了头。
真是奇了怪了,谭筝然命太好了,上辈子是不是功德做得太多,这辈子才得的福报?
马老爷子暗自给孟大山投去满意的眼神,人是蠢笨些,对干闺女是真上心,没白拉扯大。
“我干闺女的本事可大,做菜可香,能让酒楼大厨刮目相看的做菜手艺你能比得上嘛?
老夫我是看干闺女做菜好吃才认得干闺女,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离开男人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