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脸上露出几分茫然:“iortal?没有,他没有和我提过。”
江韵眸中带了几分自嘲:“你们别看我是他的枕边人,实际上他鲜少和我提过他的事,就连公司的事,我也是在他出国联系不上后第一次亲自去处理的。”
以前她在傅家,只需要每天喝茶逛街买买买就行了。
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傅帷之会派人帮她解决,她根本不需要去动脑子,只需要自己过得快乐就行。
毕竟人崛起很难,摆烂还是很容易的。
这就导致了,她对傅帷之的事一概不怎么了解。
她以前还天真地以为,傅帷之那样对她,是对她的宠溺和爱。
现在看来,哪是爱,只是在养一个让他十分省心,又拿得出手的金丝雀罢了。
沈宴禾和傅言鹤对视一眼,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两人站起身来,沈宴禾看着苍老了不少的江韵,开口道:“今天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江韵满脸不耐烦,提不起精神地朝她摆手:“快走,别留在我这里碍眼。”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过问傅言鹤一句。
也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
沈宴禾抬头看向傅言鹤,傅言鹤神情淡淡,与她十指相扣,牵着她的手走向门口:“走吧。”
沈宴禾:“嗯。”
房间门被轻轻关上。
房间内只剩下江韵一个人,厨房灶上熬制着中药的陶罐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江韵低着头,久久没动。
不知过了多久,江韵压抑地咳嗽了声,沉重的叹息了声,起身去收拾方才沈宴禾和傅言鹤刚才坐过的地方。
在收拾沈宴禾坐的地方时,她看到沙发上遗落了一张银行卡,背面有用胶带粘着一张纸,上面有银行卡密码。
这张银行卡是给谁的,不言而喻。
江韵猛地闭上眼,眼眶红了一圈,握着银行卡的手用了几分力。
她知道,她这辈子和傅言鹤的母子情,算是彻底断了。
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从江韵那回去的第二天,傅言鹤和沈宴禾前往机场准备出国,奉娇和向令安也一起。
上飞机前沈宴禾给宋时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出国的消息外,还把她已经找到了宋屿澈踪迹的事情告诉了她,让她安心。
“看到宋屿澈的人说他在国外的一处小镇上。”沈宴禾看了一眼登机口,声线淡淡地和宋时薇道:“这次我出国亲自去看一看,你在国内好好照顾自己,那个综艺我和导演解除合约了,后续不会去录了。”
宋时薇坐在飘窗上,听到沈宴禾所说的话,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些,她道:“好,后续的事交给我来解决,还有那个苏戚的事也交给我。”
她微微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几分愧疚道:“对不起啊,小禾苗,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又没能陪在你身边。”
祁云谦这些天看管她看得很紧,她看手机的时间超过两个小时,他会直接过来把她的手机拿走。
祁云谦也不知道沈淮的事情,等她从时斐口中知道沈淮去世的时候,他的葬礼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