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出来她,是老城区的居民,曾经也中过菩萨果的毒。
“所以你们的大业之心,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大姨愣了一下,随后不屑地扭过头去,切了一声。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露姐的方向:“她,叫红露,二十一岁立堂,至今九年,多次助人,我不相信你们不认识她。”
“那又怎么了?”人群之中,一个肥粗大胖的油腻中年男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就好像我才是不理解他们的人一样。
真是无可救药。
我闭了闭眼,又指向沈兆山:“他……”沈兆山我还真没跟他聊过。
见我发怔,沈兆山自己高声道:“我叫沈兆山,十六岁立堂,至今十六年,帮助三万一千零六十四人,其中有七千八百五十六人近乎丧命,为救他们,我和我的老师数次徘徊在死亡边缘。”
沈兆山脊背挺直,字字清晰洪亮,那些清楚的数字,让原本躁动的居民,有一瞬间的沉默。
趁着沉默的空档,周虎擦去自己唇上的鼻血,铿锵有力道:“我叫周虎,八岁开始跟着师父,今年三十四岁,立堂二十六年,不重复统计共助七万九千九百六十一人,两万余次近乎丧命。”
“我叫胡涛……”
“我叫林青……”
“我叫周成!”
“我叫……”
听着大家一声声一句句,我情不自禁地涌上热泪,曾经他们以守护南江为己任,现在却被自己保护了半生的人下毒手。
委屈吗?
自然是委屈的,但是没有人替他们说过话。
清冷的风从上空吹过,卷起静默人群中,一道小小的声音:“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过分,我们是为了大业。”
“可是……那个沈兆山我知道,之前我在老城区中了毒,就是他救的我,他还放自己的血给我喝……”
“为了大业,别拘泥于那些小节。”
我一愣,沈兆山还做过这事?
遥望夜空之下,站姿挺拔的男人,没有一点反应,看起来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
“我也……那个叫范崇清的,也放了血给我喝。”
我又看向范崇清,一个文雅气质的中年成员,也没有在乎这句话。
或许在他们心里,为了群众这样做,本就应该。
然而那些还执迷于永生的居民们躁动起来了:“你们在说什么?难道一开始加入组织的时候,你们不知道他们是谁吗?既然都进来了,就别想以前的那些事,不然你进来干嘛?”
我立马锁定的了说话的人,飞身过去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那人被吓了一跳,腿都站不稳了。
我气得给了他一耳光:“胡说八道!你们知不知道,下一个成为童桐养料的,就是你们!”
那人捂着自己被扇肿的脸,又激愤又不相信地跳脚:“不可能!我们首领说过,会带我们一起走向永生!”
“你……”我还没说完话,东南角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啊!!!”
“他肚子破了!他肚子破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