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能这么算,毕竟去年,咱们的教辅教材,相对还不完善,豫省的脉也没摸清,贸然上市,就怕出问题。这样也挺好。”
“也是,不过今年五月份开始,辽省那边不能推了吧。”陈金星看向李乐。
“不能,王伍那边都编好了,也找了辽省的几个状元帮忙参谋,问题不大。”
“那就好。”陈金星琢磨琢磨,“那今年,保守点,应该能过千万。”
“最好。”
“对了,你这叫我和远远来,怎么?”
“是有个事儿,估计咱们两家合作,得变一变。”
“变一变?怎么说?”
李乐吞掉最后一口煎饼果子,擦擦嘴,“咱们两家一起成立个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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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伙公司?”
从曾敏画室里出来的路远远,靠在沙发上,盯着李乐,嘀咕一句。
“对,一起干。”李乐笑了笑,“成立一家公司,专门做教辅教材。”
“原本咱们两家,其实按说起来,谁都是名不正言不顺,长乐搞教培,陈金星家搞音像制品,都和图书出版不搭噶。”
“现在慢慢的,规模大了,要是继续这么下去,就怕以后政策,还有规定上有什么变化,早点独立出来,以后也好操作,图书这种东西,还是正规点好。”
陈金星想了想,“这,倒也行。那要是成立公司了,这以后的业务模块,怎么办?”
“大体还是分两块,一部分是内容,包括试题、地方教材、考试政策,教学内容的研究和编写,一部分是销售,包括,策划,设计,市场,工厂,物流等方面。”
“长乐教育那边,我准备把王伍他们几个,从教学岗上抽下来,组成教研编写部门,抓们负责这一块。教课,还是牵扯精力,再说,王伍他们几个也快毕业了,有时间和经验挑头做这个事儿。”
路远远回道,“那你的意思,我们负责销售策划这一块儿?”
“咋呀,能行?”
“行是行,可这新公司,占股比例怎么分,还有,放在哪儿?燕京?”
李乐摆摆手,“股份,咱们俩家后面商量,不过长乐教育占大股。教研可以放燕京,毕竟接近一线。公司,还是放津门。”
“股份都好说。可为什么放津门?”
“成本啊,还有,燕京,不是那么松泛。”
“嘿,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陈金星哈哈笑道,“津门好,都是熟人。”
“你们心里明白就成。再说,你们俩,以后也方便不是?”
路远远和陈金星,两人互相看了看,路远远又一扭头,“谁愿意和他一起。”
“行啊,那你回长安,咋样?”李乐耸耸肩,来了句。
“行,回......哎,撒?长安?”
陈金星也一愣,“不是,这里面怎么还有长安的事儿?”
“是这么回事儿。”李乐解释道,“前两天去长安,我和我高中的王校聊了聊,想着借助铁一的名气和教师资源,合作新出一个系列的教辅教材。”
“包括从初中到高中的整个阶段,除了相应的习题集,还有几个重点科目,比如英语的课课通,初高中的单词词汇词组,语文的作文、阅读理解、文学常识汇编,类似这种的专项教辅。”
“铁一正好有从初中到高中的教师队伍,和这么多年积累的教学资料和经验,整合整理然后提炼一下,更能贴近日常的教学实际,不像咱们现在出的东西,都是属于高精尖或者突击训练的范畴,”
“那我去。”路远远抬手。
“急啥,这还早着呢,我和王校琢磨着,最早也得暑假才能开始。咱们还是先把新公司的事儿商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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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远和陈金星晚上住家里,不过,分开的。
吃完饭,路远远腻歪着曾敏进了画室。
“小姑,还是你这里舒坦。”
“怎么?在津门受欺负了?”曾敏笑着。
“没呢,他哪敢。我让李乐抽他。”路远远摇摇头,“就是,怎么都不是家。”
“燕京,不是,津门,不是,长安,也不是。”
曾敏把路远远拉到身边,摸着手,低声道,“怎么,还记恨着?”
“没了,记恨没了,可记恨没了,不代表就会喜欢。她有家,我没有。”路远远往曾敏的肩头靠了靠,“那边有欢声笑语,可和我无关,我就是像个局外人。”
“有时候,额可想回长安咧,那里有他的影子,有他的味道,有他文字里的故事,可又一想,人不在了,有那些有什么用?”
“小姑,我是不是快忘了他了。”
曾敏长舒口气,“你不是忘了他,你只是把思念放到了心里最深处,轻易不会再拿出来了。”
“有时候,人说放下,是放下愁苦,怨恨,是向前看,但不是放下怀念的人。”
“该想就想,该去就去,想完了,去过了,看到了,不那么惦记了,再放回去。好好活自己,过好,才是对怀念的人最大的慰藉。”
过了好一阵,路远远抬头看曾敏,“那,我去?”
“去呗。有什么?”
“嗯!”
“用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能行。”
“放心吧,你也会有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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