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开车,呸!!!)
芊足如月,娇莺相偎,眸色炽烈,宛若风过火林,滚烫炙热,落在另一人眼里,仿佛能细数出情意。
漫蝶深偷,半折花,如游太虚,如饮醇酒。颠颠倒倒,四臂绾复绾。
或许都在彼此心中,早已将此情景做了无数遍的预习,生涩无循,只有水到渠成的淋漓欢快。
如此反复,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倒是每次都有新的意趣。
终于有人求饶,只不过话语里,带了心有余力不足的违心。
“我饿了。”
“agg?”
“肚子饿了。”她在宽阔的胸膛间仰起下巴,嗔道。
“可不,这和一趟马拉松差不多了。”李乐抽出手,看了眼 ,都是汗,“噫~~~~~”
“嗬嘶~~~~,咬人呢你。”
“我属狗的。”
“忘了。那就起,洗澡吃饭。”又抱起怀中的人儿,一个翻滚,上下互换。
刚要起身,又被拉住,“咋?”
“动不了了。”
“嘿,抓紧,走你!”
浴室里,水声响起,玻璃门上渐渐被雾气遮蔽。
“还有床单么?”
“换个屁,不还有间屋么?”
“呀!红了。”
“你这九阴白骨爪,得,这几天只能穿带领的了。”
“哎,你干嘛?”
“搓搓。也就没搓澡巾。回头我去唐人街找找看有卖的么。等回国的,带你去大浴池,找个手艺好的大姨,给你来个四面儿。”
“什么叫四面?”
“嗯嗯嗯嗯。”
“帕布吉,那噶!!”
“嘿,怎么撵人呢,就不!”
“你讨厌。”
“才知道?婆姨,晚咧!”
。。。。。。
电视里,女生穿男生衬衫t恤,露着大腿,挺养眼,李乐也想看,好说歹说才穿上。
结果,错估了身高差,别人家是若隐若现,到大小姐这里,一件t恤下摆直接过了膝,要是再拿块竹板儿,来上两句”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和说相声的仿佛。
叹口气,李乐挠挠脖子,进了厨房。
“我也会做。”李富贞凑过来,看着锅里正热着的炖羊肉,猛地吸了吸鼻子。
“知道。”感到肩头有湿哒哒的发丝撩过,李乐拿起筷子,从锅里夹出一块肋条肉,一手虚托,转过身,“张嘴。”
“啊,斯哈斯哈~~~,唔,好吃。”
“其实这里也就牛肉凑活,羊肉只能去头巾开的店里去买,但只能说是凑活,最讨厌的是猪肉,一股子骚气。”
“嘿嘿,欧美的猪都不阉的,你做过?”说着,又接过一块羊排。
“嗯,把猪肉切成块,洗干净,用高度白酒加花椒大料桂皮泡上一晚,然后入凉水小火慢煮,等着去掉血水和浮沫,然后加入生姜,大葱,盐20克,鸡精15克,花生油10克,蒜瓣,洋葱各一头,加水慢火炖2个小时,然后连锅一起扔掉!”
“哈,你这人。”李富贞捂着嘴一阵吭吭,“锅,扔锅干嘛?”
“做一次猪肉,锅里加消毒水都有味道,不扔干嘛。帮忙,你右手柜子里有盘子。”
忽然,“叮咚!”两声。
“我来拿吧,你去开门,东西应该送过来了。”
“什么东西?”
“去看看就知道。”
“哦。”
大小姐光着脚,“咚咚咚”的走向门口,听着一重一轻明显的脚步声,李乐长叹口气。
“小姐,这是李先生要的东西。”
门开,专职管家莉莉丝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子,温柔的笑道。
“哦,这是?”看到纸带上Aubade的标志,忽然耳朵一红,低着头,从莉莉丝手中接过来。
“这是安排人去河对岸的塞尔福里奇买的,李先生嘱咐,我们又安排洗衣房手洗和紫外线消毒,请您放心。”
“好的,好的。”大小姐的头又低了几分。
“祝您用餐愉快!”莉莉丝笑盈盈的摆摆手,告退。
拎着袋子转过身,正巧见李乐往桌上摆着盘子碗,走过去,在李乐腰上拧了一下。
“哎,你干嘛?”
“你看看,你看看。”李富贞举起袋子,晃得哗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