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指尖快速的挤出两滴鲜红的血液,我嘴唇有点苍白,但还是艰难的坚持下去,抬头看着黑衣人,一字一句的说:“困局已成,你逃不掉的。”
黑衣人对于我的这个反应有点惊讶,也许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干脆的做出决定吧,反而笑了:“你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不知道用你自己的精血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
我牵强的笑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精血耗干的代价,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跟对方继续打哈哈,“黑袍我的身体如何并不需要你关心,现在你应该想想自己还有多少的时间能活。”
故意的给黑袍施加压力,也是为能够在这个时候彻底的结束一些比较大的麻烦,虽然说现在的运气不是很好,也让我们被动许多,但若是能够在这个时候很轻松的就发现事情的话应该是能够彻底的确保变化吧。
靠着这点我也有了一个不大确定的答,那就是黑袍现在也没有跟我正面一战的把握,看着那张隐藏在黑色斗篷下的脸,我再接再厉的说:“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你的师弟就在这里,不如跟陈哲好好聊聊。”
眼前阵阵的晕眩已经让我的身体坚持不住,但是这个家伙还没有离开我也不能轻易的路痴自己虚弱的一面,狠狠的咬下舌头,本来就破的地方迅速的有血液迸出,也让我从即将晕厥的状态下拉了回来。
睁大眼睛的盯着黑袍,对方也不动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我,似乎在进行最后的计算看看到底应该怎么做。
除非现在还有另外的事情发生,不然的话现在也不可能很轻松的看出后续的结果,对此还有很多事情能够提供一个人最为重要的答案,当然是能够靠着这些准确的完成,并且也有一个人能够很轻易的就发现那些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趁着黑袍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将我手里的精血落在地上,顷刻间脚下的阵发光芒大作,也能够很容易的解决掉一些东西。
我迅速的后退,离开阵发的范围内,并且这样也一定能够很轻松发现一些事情,以至于这个时候还能够彻底的完成很多的麻烦。
对此我不知道应该引发怎样的事情,之所以能够在这个时候继续坚持下去也是因为这个理由。
黑袍顿时震惊,完全没有想到我居然已经安排了这样的事情,“卑鄙!”
我看一眼呗黑袍弄伤的手腕,淡淡的笑了,将手腕上的伤口敛去,不是很在意的说:“比起你自然不算什么,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什么叫做卑鄙。”
黑袍还在不断的挣扎,我也冷眼旁观,顺便在旁边补充:“这个阵法专门用来困你,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够解决掉你这个凶手。”
我不知道黑袍是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但是既然抓住了就绝对不会客气,还有一些东西要在这个时候提前的发现,估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中能够彻底的觉察到很多微妙的事情。
这样看的话也让我稍微有点在意那些重要的细节。
我故意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为了能够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攻击的机会。
当然现在也能够很轻易的发现这些最大的麻烦,就对自己造成很大的影响。
黑袍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内,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的话我根本不会主动的提出那些东西。
好不容易也给自身带来一点点的帮助,只可惜还有什么更奇怪的想法能够瞬间的完成。
我在观察一阵后转身就要离开,反正有这个法阵也不会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若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话是完全不可能。
“你被陈哲彻底蒙骗,可知道这个阵法激活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黑袍在阵法之中哈哈大笑,声音里还带着或多或少的癫狂。
那就是在这个地方还能够很清晰地察觉到一些情绪方面的变化,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容易能够轻松的相信了。
完全就是在这个时候主动的寻找不可思议的地方,也能够重新地利用最微妙的情绪进行些许改变。
除非现在这样还能让我再一次的看到其他的东西,我也知道这一切不可能改变。
“什么代价。”我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波动,就这么转过身淡淡的看着黑袍,不晓得这个家伙又在这里弄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