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富婆也忒浪费了。
……
“对了,你今天这首新歌挺好听的,不会又是许仙托梦给你写的吧?”
“不是了,这首是毛毛托梦来的。”
“我信你个鬼,老规矩,给我我帮你拿去注册版权。”
“随便你。”
……
周江南毫不客气的躺在野餐垫上,想吃什么就自己伸手拿,任由微风和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射在脸上。
他挨着江心月很近,闻着她身上清幽淡淡的味道,像蔷薇花,又像小幽兰,偏是在她炙热的外表下绽放,也丝毫不显得突兀。
她的味道很好闻,周江南头枕着自己的手臂,不知不觉中竟然很安心的睡了过去。
“你说,我们的乐队起个什么名字?江心月的江,周江南的南,叫江南乐队?”
“不对不对,那不成了你的名字了嘛,不合适。”
“林徽因曾经写过一首诗,叫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有个乐队叫五月天,干脆咱们就叫四月天好了,怎么样?”
“说话啊,周江南……”
江心月一个人叽哩哇啦的为乐队想名字,说了半天却发现周江南毫无回应,转过头便发现,这厮睡得香甜无比,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
“可恶,我在辛辛苦苦想名字,你在这边睡大觉,你是猪吗?”
“臭猪!”
江心月劈手便想一巴掌把他打醒,挥到一半突然计上心头,狡黠一笑,有了主意。
她捻起一缕发丝,然后揉成一束,伸到周江南鼻孔处,挠他痒痒。
周江南皱了皱眉,还以为是什么蚊虫,急忙挥手驱赶。
过了几秒,那种痒酥酥的感觉又来了。
该死的,春光如此美好,睡个觉有那么难吗?
他猛然睁开眼睛,正好把使坏的江心月当场抓获,富婆尴尬的看着他,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
“别闹,让我睡会儿。”
周江南闭上眼睛继续小憩。
江心月安分了一小会儿,觉得一个人好生无聊,忍不住又拿起了作案工具。
“听话,你在搞事情,我就要动手了!”
“我忍不住嘛,好无聊啊。”
“无聊个屁,这么好的风景,一起睡!”
“睡你个大头鬼,让你出来踏青,你来睡觉,要你何用!”
江心月继续捣乱,毫无收手的打算。
硬了硬了,周江南拳头都硬了。
他猛地拉住江心月,直接把她拉躺下,强行睡觉。
江心月偏不干,挣扎要起来。
“富婆,算我他妈求你的,陪我睡会儿吧。”
“放手,周江南你越来越嚣张了。”
两人攻防之间,厮磨了好几十秒。
突然,周江南停止了动作,像个木头人一般表情呆滞。
“你在看什么?”江心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爆炸。
要死了要死了。
或许是老肩巨滑,左边的小吊带出轨,从肩上滑下来了。
一大截白白嫩嫩的雪山蓝莓团子,俏生生的傲立在空气中,带着春天新芽的粉嫩。
或许用峨眉雪芽来形容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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