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默不作声盯着她时，像一条毒蛇。

祈妤想离得稍远些，刚向后退一步，玄冥便伸手勾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拉，她向前踉跄一步，抬眸对上意味不明的视线。

他道：“本王带你去个地方。”

*

跟着玄冥，祈妤来到一个泉池。

妖王一来，侍从们纷纷跪地迎接。

玄冥垂眸朝下跪的人扫视一眼，歪头看向一侧的姑娘：“你想瞧什么？”

“啊？”祈妤一愣。

妖王没给她过多反应的机会，平淡的道了句“随意”。话音刚落，两名侍从扑通跳进池内，二话不说便贴在一起拥吻，一面吻着，一面腾出手褪去彼此的衣衫，直到各自剩下一层薄薄的、入水透明的纱衣，才停手。

祈妤没想过会是这般画面。

她怔怔站着，玄冥却道：“不喜欢？”她嘴巴微张，玄冥压根不等她开口，手指一动，得到指示的侍从又跳下去几个。

或是两男一女，或是两女一男，又或是更多。

一堆人欲要在水里上演贴合的戏码。

即便是感受过鱼水之欢、翻阅过春图的祈妤，亦被泉池内的画面惹得目瞪口呆。她后知后觉的背过身，不再去看，才褪去手掌红印的脸颊泛起浅浅红晕。

“还不喜欢？”

“？”

“难道你想看本体？”

“啊？”

祈妤一脸懵。玄冥将她身子掰回，咳了两声，在她的注视下，泉池内的人全变成本体，或飞禽，或走兽。

画面美得无法想象。

祈妤欲哭无泪的闭上眼。

妖王：“还是不感兴趣？你难不成想看一个本体，一个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