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就装,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这几年你们出去执行任务,哪一次回来是如数上交的战利资金?你作为特行小组的老大,心里不清楚吗?再说,你工资低?糊弄鬼呢吧!”
林牧接着委屈。
“冤枉啊,我的青天大老爷子,这是要活生生地冤枉死个人啊,那姓窦的女人估计都不如我冤,现在才九月份,难道非得来场漫天大雪,您才相信我的话么?
老爷子,我是真穷,穷得屁股都快拿破席盖着了,您就可怜可怜我,给我解决点生活费吧!”
蓝飞鸿已经懒得和林牧贫下去,大手一挥,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少跟我耍贫嘴,惹烦了我,你哪也甭给我去了,好好给我在特行小组里待着,我说你有钱,你就是有钱!”
林牧确实有钱,而且还不是小数目,但至于具体多少,他自己还真不知道,因为他才懒得去计算各国的汇率是多少,反正账户里存着各国的钱,由‘恶魔’保存,‘真男人’管理。
此刻,他见和蓝飞鸿装委屈哭穷也没有作用,便收起可怜的嘴脸,笑道。
“我就知道小组里有叛徒,到底‘真男人’是您亲外甥女,估计什么都和您说了,哼!”
蓝飞鸿听完林牧话,也故意装作生气地说。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是诈诈你,到底还是不打自招了吧!思甜的嘴比那‘拉锁’的嘴还严实呢,我能从她嘴里知道你们的事?
话说,你跟思甜到底什么时候结婚?你赶紧给我一个痛快话,老头子我还想抱重孙子呢。”
林牧就知道蓝飞鸿会旧事重提,这也是每次蓝飞鸿能轰走林牧这小子的终极秘诀。
虽然蓝飞鸿是真心想看到林牧和江思甜在一起,可林牧这小子偏偏和他亲爹一样,厌烦包办婚姻,而江思甜那边对此事更是一点心思也没有。
要是当年,自己女儿和林牧他父亲能在一起,哪里还有林牧这臭小子的事,自己也犯不着现在这样着急啊!
“好吧,我服了你了,老爷子。我滚,我滚!”
“赶紧滚,越快越好。”
等蓝飞鸿说完,林牧从桌子上拿走此次行动的资料,转身出了门。他刚刚一脚跨出门口的时候,蓝飞鸿又说道。
“对了,这是一张身份卡,上面标注你的身份是国家警察总署的秘书长,必要的时候可以亮出来。毕竟特行小组是个秘密组织,国家部级以下没人会知道它的存在。
还有,你上学的事,我没和他们说,今天思甜还问我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当时吓了我一身汗。你又不是不知道思甜的脾气,回头你自己跟思甜还有其他小组成员解释一下吧。”
“我暂时也不想告诉他们,您继续保密就好了,这事回头再说。”林牧接过身份卡看了看,转身回答。
“思甜他们昨天也收到通知,正在特行小组等你呢。”
蓝飞鸿转过身,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林牧见状,不再言语,转身出了门。
从军区出来,林牧打了一辆出租车,径直朝着华夏京城的闹市开去。
一座高耸入云的写字楼大厦的电梯里,只有林牧一个人,他在电梯的按键上熟练地输入一组密码。
电梯径直而下,在抵达最底部的地下3层之后,又降下数码键上没有标识的一层。
林牧走出电梯,踏上自动传送的走廊,经过一系列高科技的身份安全识别后,停在了一道门前。林牧把眼睛看向门前的一个小孔。
“瞳孔识别完成,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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