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娅摇晃着自己的妹妹,黛夕安冷着脸,先是一拳捶在索菲娅脑袋上,再重新看向狙击镜,继续观摩老祖宗的实况转播。
“我浮躁的姐姐,已经成了。”再次确认后,黛夕安放下,撇嘴道,“连印章都盖上了,她已经完全胜利了。”
“走吧,回家收工。”
黛夕安转身就走,索菲娅赶忙跟上。
“不找她算账了?”
“既然先生接受了她,那她就不是扰乱先生安宁生活的不稳定因素,我无权干涉。”
黛夕安犹豫一会儿,只说道:“我们是大孩子了,不能给先生添麻烦。”
索娜走下车厢,直到与杜卡雷分开,才从恍若隔世的状态中恢复。
右手背还在似有似无地发痒,那是“在意的人”的证明,虽然杜卡雷没有对索娜回应什么,但只要能走出一步,索娜就很满足了。
就是手腕怎么又开始凉起来了?是铭印的效果吗?
索娜睁开眼睛,迎面便是如狼似虎的视线。
“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那是一把银晃晃的银手镯,而握着它的人——凯恩监察官,堂堂登场!
“给我进局子里好好反省!”
“欸?!!!”
——众魂网络—
覆血王子:太感动了,小雷要有老婆了,没想到我有死之年,还能见到血魔大君单身诅咒破除的一天!
魔王的无名属臣:我赢了!
古斯莫斯:胡说,前五分钟你才改的名,临阵反押不算的!更别说你改押了两次!
孽茨雷:魔王的无名属臣押错了关我孽茨雷什么事?一码归一码。
古斯莫斯:你两码的钱都赚!
逻莉丝:我先去捞人了,这孩子,有决心,但太犹豫了,我得教一教她怎么拐,不是,撩男人。
逻各斯:妈,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逻莉丝:发起了图片共享《逻各斯,你是妈妈的小垃圾袋》
逻各斯:不是,妈?!
——杜卡雷的回忆——
那时候,我们还只是王庭之主的跟班,都是被教书匠折磨的小屁孩。
孽茨雷还没缠上他那厚厚的裹尸布,还在成长的肉体扬溢着生命力,天天叫嚷着要改变食腐者,脱离战争与枯朽的“美名”。
逻莉丝比我俩小上八十来岁,但脾性可比我们烈多了,当时女妖还配备着臂刃,还担负着刺客的职能,而逻莉丝则是换上了臂铠和双手大剑,美其名曰:“把敌人全杀光了就是完美的潜入。”
汉阿米帕要年长四十岁吧?他当时因为不注重实用性,反而要当什么艺术家,天天被父母教训,导致见面时都要大倒一番苦水,主要是找我,因为我喜欢他的历史小雕塑。
弗莱蒙特,哦,那时他还没出生。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我对孽茨雷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舍不得自己的皮囊,不然怎么会要脱离战争的美名?主要是他当时长得很帅,比我都帅。
他气得用牧杖打我,我就躲逻莉丝身后,他一失手,两个人就打起来了,汉阿米帕的石塑刻歪了,也加入了战局,我自然也被卷了进去。
等大家长们开完会,我们早破相了,还记得赫卡特弄了张照片,全王庭公开放映了。
那时候我们都记恨这老不死,咒他单身一辈子,结果他妻子灵魂真裂成了三半,我们就不再多提了,记忆犹深啊!
现在大家长大了,都变成了过去讨厌的模样。
孽茨雷立志要寻一场尽兴的战争,但我们都清楚这战争是“终结一切战争的战争”,战争之神是反战之神,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逻莉丝拿起骨哨,又拿起骨笔装温雅了,要不是她热衷于用东西砸人我还真就信了。
汉阿米帕也开始实用主义了,但他作品里藏的小要素可骗不过我的眼睛!
至于我?幼时钻研的医学书籍反倒让我杀人更高效了,我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我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也就在民间阴谋论最多的秘密会议上,我们才可以互相挖苦,送一点小礼物,至于出去后,该打继续打,该骂继续骂,反正不是说给现在的我们听的。
现在大家也不必再虚伪下去,事情也都交给继承人去干了,本性也暴露出来,反正闹了不少笑话,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