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大家整个活儿，”林朔走在实验楼的走廊里，低声对手机里的观众说：“装成学生，随便进一个教室！”

周末的中学有社团课，就在实验楼的一楼（其他楼层不太安全），负责培养学生们的各种兴趣爱好。

【主播会被发现的吧，年龄差别可不小】

“你看我这一身，”林朔把手机对准自己：“谁穿谁年轻，认不出来的”

“陶艺，”林朔走到一个教室门前，门上的玻璃窗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对应社团的名字：“这个...我没什么兴趣，下一个”

“植物培养？太深奥了，下一个”

“象棋？不会，下一个。”

最终，林朔停在了一个社团门口，

“摄影技术？就这个了！”

【讲个笑话，“随便”】

“不用在乎这些细节，看我表演吧。”林朔自信地从斜挎的包里翻出一副无框眼镜戴好，向下压了压发型，又把包背到了背上。

“报告，”林朔敲了下门，随后推门而入。里面学生不少，一名老师在讲台上对着电脑里的ppt讲着摄像理论，台下没几个人听，都在各做各的事。

“找个位置坐吧。”老师没有对等林朔产生任何怀疑，招呼了一句就继续讲：“看看这个单孔成像，是不是有些糊？是因为有光线散射，加一个聚光片就可以了。”

林朔把手机藏在校服胸前的口袋里，只露出摄像头，在混过老师的第一面后就快速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我操？真混进去了？】

“那么，检查结构无误，画面仍然不清晰应该怎么做？”

“调焦，”林朔跟着少数听讲的其他人，像一个真正的学生一样回答

......

“本来我还挺想去公园里看花的。”扉勒走在丝旁边，教学楼的过道里面种满了桃树，招蜂引蝶。路边的草坪上有一个石头亭子，里面有一副矮石桌椅，桌上放着一副石质象棋。

“这里也不错，”丝眯着眼睛，欣赏着花朵和过路的学生，突然问扉勒：“你会下象棋吗？”

“稍微会一点。”扉勒谦虚地说，然后自觉地跟着丝走到了亭子里，

“那来一盘吧。”丝说着在石椅上坐下，扉勒也在对面入座，

几根花枝伸到亭中，亭子中弥漫着比外面更浓一些的花香，

两人很快进入状态，开始缠斗。

丝腰间的传真机渐渐启动，吐出一条没有写字的纸条，接着又是一条，越拖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