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刘海中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完全就没看出阎埠贵的抗拒。
不知道怎么拒绝的三大爷这会恨不得住在学校不回来算了。
他也喜欢喝酒,但天天喝也不是个事啊,而且喝酒这种事,小酌怡情,大醉伤身,最重要的是,要是喝过头了,还容易误事。
他好歹也是个小学教师,总不能带着一身酒气去给一群孩子上课。
看着端着酒菜上门的刘海中,阎埠贵忍不住了。
“老刘,要不,我去说几句好话,你也收敛一些,平时骂几句也就行了,别老是抽孩子,哪有父子搞得像仇人一样的。”
“你不懂,棍棒底下出孝子...”
刘海中明显喝得有点多,这会都开始拽文了。
阎埠贵很想啐他一脸,还孝子,这会人都已经跑了。
虽然没跑多远,但人家尿尿都不朝着四合院这边。
坐的远远的阎家其他人窃窃私语。
“二大爷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阎解放不解的问道。
“还能怎样,三个儿子全跑了,心情不好呗。”
三大妈不屑的说道。
看着自己的四个儿女还有于丽这个俏媳妇,心里很是满意,这一对比下来,自家比刘家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唯一不爽的地方就是当家的老是告诫她少去外面显摆,他家成分不好,容易招人惦记,需要低调行事。
三大妈虽然明白阎埠贵的意思,但多少有些不爽,这好日子不能出去显摆,跟锦衣夜行有什么区别?
不过阎埠贵的话她不敢不听,平时也只能在心里将自家和其他人家对比一下满足满足心里的那点优越感。
大儿子已经结婚了,二儿子虽然年龄还小,但有正式工作在,也不愁娶不到媳妇,阎家现在的条件的确在四合院是前几名,就算是继承了易中海遗产的陈大力都远远比不上阎家。
刘家更不用说了,若是没被刘光齐坑的刘家还能比划比划,现在就不行了,这点时间不够刘海中存下多少积蓄,而且现在刘海中每天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更存不下几个钱。
说起这个陈大力,虽然年龄大了点,但的确是个老实人,而且人如其名,很有力气。
虽然没有正式工作,但靠着一身的力气就能在四九城站稳脚跟,就能证明是个有些本事的。
别人不知道底线,但已经结婚了一段时间的李秀兰很清楚自己男人的长处。
的确人如其名,嗯,很大力。
大西北。
平时漫天的风沙今天难得没有出现,傍晚的夕阳看起来也比四九城大了不少,黄彤彤的,像个蛋黄。
易中海收拾好工具,然后上交,跟一群人走出了干活的地方。
相比其他劳改犯,易中海还是有一些优势,虽然这老家伙人品不咋的,但手上的技术还是有的,所以,现在他干的活其实和在轧钢厂区别不大,唯一不同的大概是白打工。
甚至连生活条件都比其他劳改犯要好一些,虽然同样是严加看守,但相比那些跟摆鱼干一样几十人挤一间房的其他劳改犯,他还能有一间自己的简陋小屋。
所以说,有一门手艺是多么的重要。
无所事事的易中海看着远方的戈壁,心里莫名有些想念在四九城时那段时光。
相比刚来时的各种不适应,现在的易中海算是成功在这大西北落脚了,人的适应性非常的强,尤其是在强制的情况下,易中海就是这么被迫适应的。
脑海中浮现出李秀兰的脸,他无儿无女也没有亲人,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他老婆李秀兰了。
想到前段时间送来的那份离婚协议,易中海都没有心情愤怒了。
当时易中海的确怒发冲冠,他感觉自己被那个老聋子给骗了,早知道如此,他一定将李秀兰也拉下水。
要不是他信了那老聋子的鬼话,一口将罪名都担了下来,表示李秀兰对私吞生活费的事不知情,李秀兰这个知情人起码也得判好几年。
想起这事,易中海恨得牙痒痒。
不过时间久了,也就没那份心思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熬过这十年,能平平安安的回去,去哪都行,只要不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就好。
离易中海没多远的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