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们为什么会翻出来计较,还把我孩子伤害成这个样子。”
从郑妈妈的描述中,郑闻受伤这件事更加的具体一些。
大概过程就是郑闻刚分配到岗位上的时候,有个亲戚犯了事,过来找郑家帮忙,被郑家拒绝了,那家的儿子也直接被关了进去。
两家闹掰了之后有段时间没来往了。
甚至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
毕竟一个觉得对方全家三观不正,一个觉得对方全家冷血冷漠。
“哪里是我们冷漠,一呢,我们不可能凌驾于人命和律法头顶上,其次呢,他们做下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发指。”
那家的儿子说是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可当时已经二十二岁,妻子还怀着身子,马上当爸的人了,说是孩子也牵强吧,这样一个成年的且拥有独立人格的人,会去欺负村里一个烧坏了脑袋的小姑娘。
还残忍的把小姑娘转手送给另外两个老光棍……后来那姑娘被家里的亲戚嫌弃,原本就是照拂着吃喝而已,发生那样的丑事,大家只觉得是小姑娘的错,还说她脑子不清醒都不影响本能,反正话是说得很难听,连傻子都被刺激到去喝药,
“后来的事情当然是他要受到制裁,这时候知道我们家郑闻从事的是这个行业,全家老少带着一个孕妇一起来求情,说让我们帮帮忙,说他们愿意给那姑娘修个坟,再给赔偿,
我们家闻闻从下就很有正义感当然是拒绝了,我们家也不是那昏了头的,立马拒绝,还看在到底是亲戚份上,教育了几句让他们好好对待肚子里的那个孙子,后续就是我和老公被又打又骂,报警了才赶走了他们。
这件事应该是了了的,最多他们在背后说那些难听的话,可没想到他们竟然又出现了,不但破坏了我们郑闻正在参与的一个案子,还直接用奇怪的东西打伤了他,又给我们郑闻塞了什么东西,导致他昏迷不醒到现在。”
想到这里,郑妈妈又忍不住伤心了起来,十二个小时,医院下了六七次病危通知,除了一点点几不可闻的呼吸声,郑闻这样和死了没没啥区别。
顾泠见他黄符满身,知道是郑家人对许欣怡的信任,保住了郑闻衰竭的进度。
“你们做得好,要是你们没有立马贴上这些,恐怕郑闻也坚持不到我过来了,病危通知书不用看了,给郑闻换个地方,我们现在就把他找回来!”
“他,不是在这里吗?”先前帮着用身材撑开一条通道让几人进来的汉子之一,没忍住问了一句。
从顾泠进来他们就觉得怪怪的,顾泠怎么和仙人跳一样,骗他们的吧。
再说了,郑闻就躺在病床上,还找什么找。
和壮汉好奇不同,许欣怡呜咽了一声,立马摁了救护铃,打算让大夫来拆掉他身上这些仪器。
店长说会帮忙,那她的郑闻就一定能没事,这没什么值得犹豫和再思考的。
郑妈妈和妹妹也行动起来,将郑闻其余东西全部装好,又负责和对方解释,之前郑闻运气好,毫发无伤侦破某个案件,抓了不少让人家破人亡的贩子,就是顾泠当时给的黄符在保佑。
“啊这……”哪怕还是不相信,但郑妈妈都亲自现身说法了,不信,也知道是阻止不了了,索性都是郑闻的好兄弟,在护士来拆掉针后,又用坚实的肉体,帮着将郑闻背起来。
“要走也不是不行,但是外面人那么多,要不缓缓?”此时,肖阳提议道。
顾泠摇摇头:“只管走,没人能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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