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差,到大夏的时候估计是当地时间零点前后,所以今晚大概率又要熬夜了,于是王玉就去补了一觉。
这一觉王玉睡的很沉,他足足睡到半夜11点才睁开了眼睛,又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儿,直到定好的闹钟响起他才下床。
简单的洗漱一下,坐回电脑前时飞机已经落地,正在滑行着泊入航站楼。
下机,出站,打车,下车。
凌晨1点左右,病毒母体抵达了首都火车站。
时值春运,哪怕是凌晨,火车站里依然有种摩肩擦踵的意思。
随便买了一张火车票后,病毒顺利进站,然后王玉就操作着她在候车室里溜达,反正哪人多就往哪凑,尽力散播病毒。
可王玉没有发现的是,一直有几道视线牢牢的锁定在病毒身上。
......
车站监控室里,顾宴军奇怪的问道:“师傅,上面不是说主要监控那些毛子士兵吗?你怎么盯着这个外国娘们儿看个没完?怎么着,您老春心动了?”
张长弓没好气的给了顾宴军一个脑勺,“瘪犊子玩意,胆儿肥了你。”
旁边有个老站警笑道:“小顾啊,你要学的地方还多呢。”
“怎么说?”顾宴军问道。
老站警说:“这蓝头发的确实有问题。你看啊,这时间谁不是找个座位好好眯着。你再看她,一直是漫无目的的瞎溜达。就这种,在我们眼里就是潜在的偷儿。”
“不是没有目的。”张长弓突然打断站警:“是哪人多,她就去哪。”
老站警点头:“这么一说确实是哈,就是奔着人多的地方去的。不过她基本不走回头路,也没在一个地方过多徘徊,而且还是个外国人,否则早就安排人过去查她的身份了。”
顾宴军又问:“师傅,可是飞机还没落地的时候你就把这人定为重点对象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上面给的命令不是重点监控那些毛子士兵吗?哎别打别打!我就是问问,纯学习态度。”
“也不知道你在警校里学的什么。”张长弓没好气的瞪了顾宴军一眼,但还是解释道:“她那一班航班本来就是重点关注对象,里面原本有六个关注目标。但是起飞前半个小时,头等舱里一个乘客信息变了,变的就是她。再加上这班航班起飞晚点了20分钟,你说这航班晚点是在等谁?”
顾宴军不明所以的问道:“航班晚点不是什么航线调控吗?”
张长弓没好气的说道:“也就骗骗你们这种小年轻。”
老站警也笑道:“飞机火车那都是提前多少天就定好时间的,一旦改了时间,除非是极端天气,要不然就是给人让道或者等人。”
“飞机还能等人?”顾宴军惊讶的问道。见没人搭理他,他又自言自语的说道:“那你说她这溜溜达达的是在干什么啊?等着跟人接头的话,不是应该老实找个角落猫着么,怎么还哪人多往哪凑啊。”
张长弓点了根烟,又给老站警散了一根,他瞥了一眼监视器,随意的说道:“那谁知道呢,盯着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顾宴军讨了个没趣,于是拿起资料翻看。等他看到旅客信息那页时,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呦呵~这还是个漂亮国的。这漂亮国的女人怎么和毛子搅合到一起了。别不是又像前几年似的,来给咱们投毒来了吧。你还别说,这往人堆儿里凑的模样,说起来还真像。”
或许是说者无心,但监控室里却陡然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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