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又和岑寂疯了一回。
许榕不知道这醋爷又吃的哪门子醋,怎么哄也哄不好。
到后面她甚至怀疑岑寂是故意吃醋的,目的就是为了哄骗她
他就是想
还打着吃醋的名义,说得老一本正经了。
也不喊宝宝,老婆,美其名曰腻了,换个新鲜词叫唤。
喊……
岑寂喊她……
………
仿佛是沉溺于……
眼尾、耳垂和颈红得几乎要滴血,颓靡艳色。
………
…………
陷入自己臆想的世界,固执要把许榕也拉进去,一同坠落。
他不要救赎。
他要拉许榕进深渊,与他共沉沦。
在他的世界里,许榕仿佛是刚出生的婴儿,什么都不懂,全听凭岑寂的意思。
………
…………
许榕有些迷茫,全程都被岑寂带着往前走。
………
………
………
………
这一天,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可以好到这种程度,几乎能满足岑寂所有的无理过分要求。
也是这一回,许榕才意识到岑寂以前有多收敛,多顾及她的身体和情绪。
岑寂疯完能一身轻松,神清气爽。
乐颠颠地给她洗澡,哄她睡觉,醒了还能挑出他中意的一套冬装,耐着性子给许榕换上。
许榕平日里懒得打理的一头长发,这会儿他乐得点开手机照着视频学各种绑头发的花样。
岑寂仿佛在玩一个真人手办,眼底尽是贪恋餍足。
洋娃娃本人更像一滩烂泥,随岑寂怎么捯饬她,离了支撑点立马倒在床上,浑身懒洋洋的,一点不想动弹。
她扶不上墙,只想瘫在床上。
偏生她还不肯留在玫瑰湾过夜,歇到晚上硬是要强撑着身体起来,说要回家。
“明早从这里去学校还近呢。”
岑寂嘟囔着。
虽然不乐意未婚妻跟个渣女似的睡完他就走,但也没拦着。
小不忍则乱大谋。
岑寂懂。
在他没获得合法身份之前,他一定会收起獠牙利爪,装出最无害的模样。
把许榕送回去,两人在车上又抱着,难舍难分地吻了好一会儿。
岑寂呼吸渐粗渐缓,已经………起来。
单手解开许榕……的……,…………。
……。
……………………,生起阵阵躁意。
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