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家伙,最后还死乞白赖地要和许榕回家。
哪怕是到家后,她后腰还疼着。
抵着方向盘一个多小时,她感觉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老腰都快断了。
疯狗。
许榕由衷觉得这个词和岑寂很搭。
疯起来完全不懂克制。
有理智的时候,还会心疼她,掌心搂着她的腰,隔开方向盘。
情欲上头的时候,她一点没怀疑这疯狗是想要弄死她。
许榕从回来后,就一直没正眼看岑寂。
扶着她老腰,也没要岑寂帮忙。
岑寂但凡靠近点她,她都能张牙舞爪地叫他离自己远点。
许琅没想到今晚会多一个回来,只好又临时煮了点面条。
她见许榕一直弓着腰,忍不住问道:“腰怎么了?”
煮好的面条盛上桌,许琅擦干了手去自己卧室拿出一片膏药,“是不是今天上课站久了?”
许榕心虚地承认:“嗯。”
她妈既然连理由都给她找好了,她不用白不用。
许琅叮嘱道:“别强撑着,不舒服就去医院。”
将膏药给许榕后,便自顾自地去吃了晚饭。
从头至尾都没看过岑寂。
岑寂一回生二回熟,俨然是也不在意许琅态度。
把许榕拉到卧室里,拉开裙子侧边的拉链,表情无辜,“宝宝,你要贴膏药吗。”
许榕抢过膏药,“你出去。”
“你自己怎么贴,我来帮你。”
“你当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就想帮你贴膏药而已。”
许榕狐疑地睨了他一眼,没瞧出他表情有什么端倪。
可那双眼里能暴露的太多了。
许榕装作信他,把膏药给他叫自己贴上。
这疯狗还得寸进尺,拉开了裙侧拉链还不够,又说要把整个裙子撩起来才能贴到腰上。
“岑寂,你少得寸进尺了。”
“不然容易贴歪的呀,宝宝。”
“……”他倒还有理。
许榕也没再拦着,便随他撩开自己裙摆,堆叠到后背。
她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
脑袋放空的时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后背那道强烈的视线。
许榕不禁有些害羞,恼怒:“回来的时候明明已经——”
她话没说完,膏药冰凉的触感覆盖上她的后腰,不适感逐渐被取代。
她噤了声。
贴好了膏药的人却不肯移开手,缓缓朝她侧腰探过去,解开两边的蕾丝带,两块布料抽走,除了堆叠在后背的裙子,她不着寸缕。
“宝宝,你穿的衣服好漂亮。”他眼神暗了暗,唇线绷直。
意识到岑寂干了什么坏事的时候,许榕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她羞躁地回头瞪了眼罪魁祸首,“岑寂,我打你信不信!”
“吃了饭洗澡也是要脱的。”
岑寂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口吻,将布料揣进自己口袋,“我只是把这事提前而已。”
许榕哼哼一声,这人脑回路一如既往的有病。
她肚子饿得咕咕叫,一点不想搭理岑寂,从床上爬起来,理了理裙子,趿拉上拖鞋就往外走。
虽然真空的感觉不大适应,不过还好是在家里。
许琅已经吃完晚饭回自己卧室了。
许榕将坨了的面条吃掉一点,而后全推给岑寂。
笑眯眯补充一句:“我们家不许浪费粮食。”
“嗯。”
岑寂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宝宝,你刚才笑得很好看,比在床上的时候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