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会注意和其他男生保持距离。”许榕慌乱地保证道,“不要把我关起来。”
央求他:“好不好?”
她此时像一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狐狸幼崽,嗓音蒙上了一层哭腔,急于听到岑寂的肯定回答,水汪汪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岑寂看。
“岑寂。”
“好不好。”
岑寂颠了下腿,她没坐稳,差点摔下去,双手紧紧拽住男人的衣领子。
“别在这儿发浪。”
“攥那么紧做什么,想我在这里-你?”
许榕立马松了手,从他腿上起来,眼还是巴巴地看着他,想勾他衣服的小手伸了又缩回来。
”好不好。”
“好啊。”
岑寂应道,“宝宝都这么求我了,我要是还说不好,那岂不是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么。”
他起身径直离开。
许榕迈着小碎步跟在他身后,扯长了袖子擦掉眼泪。
难为她了,这么热的天渴成这样,还得挤出几滴眼泪来哄人。
C大的军训分成两部分,白天训练,晚上还有理论课。
不过岑寂都给她请了假,训练结束后直接跟他回南亭苑。
所幸理论课的考试有题库,许榕只要在国庆后的考试之前临时抱个佛脚,就不成问题。
吃饱喝足后,许榕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缩在空调房里,霸占岑寂的床,还罔顾他不许在床上吃东西的规矩,抱着西瓜看电视。
是正在热播的悬疑犯罪类型的剧,看到剧里的角色准备实施犯罪,许榕也跟着恶从胆边生。
轻手轻脚放下怀里捧着的西瓜,许榕提了提掉到手臂上的睡裙肩带,下了床,走到门口,拉开个门缝观察客厅里的状况。
南亭苑的单身公寓不大,一眼扫过去,什么布局都看得一清二楚。
没人。
也没听到厨房和浴室有什么动静。
那岑寂只可能在书房。
许榕缓缓拉开门,刚开了一半,就听到门外响起戏谑的嗓音:“怎么,想做贼?”
“!!!”
许榕一惊,脚想后退,握着门把手的狐狸爪子却不肯松开,连人带门全砸墙上去了。
她那聪明的脑袋瓜腹背受敌,后脑勺撞了墙,脑门磕了门。
疼得她当场就飙出了泪花,可怜兮兮地盯着门外看好戏的岑寂看。
狐狸眼里的哀怨都快漫出来了。
像是在怪他吓她,又像是在怪他没有出手救她。
光洁的额头上起了一大片红,扎眼得很。
泪眼婆娑地喊他,“岑寂。”
岑寂低骂了声艹。
把人扯到怀里检查伤势。
还好家里各种药膏准备得多,也不知道是好事坏事。
许榕跟娃娃似的任由岑寂摆布。
冰凉的药膏抹在她脑门上,又疼又凉快,眼泪流得更凶了。
“别哭了,跟死了老公一样。”
岑寂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恨不能堵住她那双一个劲儿流泪的眼睛。
“疼。”
“娇气死了。”
“谁让你吓我的。”许榕哀怨道,小表情更委屈了,“我会不会撞呆掉啊。”
“会。”
“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再哄你尾巴要翘上天了。”岑寂涂药的手故意重了一下,“今天敢和野男人搭话,明天就敢和野男人去开房了!”
他越说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