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怎么是这样......”
陆建林备受打击,一个中年男人不顾形象的跌坐在地上没了动作,嘴里不相信的呢喃着,样子有点痴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秦以安摇摇头,把眼睛从陆建林身上移开,这人抗打击的能力实在是太差了,就这么歇菜了,没啥看头,浪费赵雨欣的药。
她把眼神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那边演戏的角可是有好多个,这个不好看还有下一个等着,吴桂枝这边就挺不错的。
吴桂枝的状态正好和陆建林相反,像是精神病狂躁症发作那样,癫狂地朝吴母扑过去,乱打乱骂,直接掀老底。
“啊,给我闭嘴,闭嘴,你好意思说我,你们夫妻俩好得了哪儿去,我不能好过,你也好过不了,我做的那些事情哪件没有你们的手笔,所有的都是你们夫妻俩在背后出的主意,再怂恿我去做的,有时候我不想做你们都要逼着我去做,你们才是罪魁祸首,你们才是真该死。”
“这些年你们从我这里捞走了多少好东西,有考虑过我吗?你们从来没有想过我,从来都是把我当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你们一直贪得无厌,从前贪得无厌让我去做那些事,现在同样贪得无厌又想弄我们家的房子。”
“听见没,狗咬狗了,这家人在玩火。”秦以安激动的拉着陆景和的衣袖,讨论着听到的事情:“今天这把稳了。”
“嗯,贪得无厌是他们的本性,这一家人没有一个是清白的。”陆景和望向吴家人的眼底如那高山上常年积攒的冰雪一样泛着刺骨的深深冷意。
那边吴母丑恶的嘴脸都遮掩不住了,打着架的同时,理所应当的怼骂回去:
“那些本来就应该是我们老吴家的东西,没有我们老吴家把你养大,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能当上厂长夫人?那些是我们应得的东西,你该给的,你个白眼狼,翻脸就不认人了,比不上你弟一点。”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你每次都只会说这一句话,啊啊!!”
吴母的话刺激了吴桂枝,抱着头尖叫后,心里的委屈和心里憋着的话再也藏不住了,急迫的找个突破口似的脱口而出,绝望的咆哮声响彻院子。
“小时候你就经常打我,没给我好脸色,不把我当人看,为什么,我也是你们的孩子,为什么你们夫妻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儿子就能自由自在,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啥事你们都说他做得好做得对。”
“长大后他成天打架不着调,你们说他有男子汉气概,他要钱和一群二流子疯玩,你们说他有出息,知道结交朋友了,他一个啥都不是的二流子还说他顶顶好,哪家姑娘都配不上他。”
吴桂枝崩溃说着这些话时,一只手还不忘记把边上的吴强拉进战场打着。
“他为你们做过一点事情吗?帮着做过一点家务吗?给家里拿回来一样东西吗?什么都没有,只有无止境的拿出去,可你们为什么还觉得他样样都比我好,样样都是他的,他凭什么享受你们如此偏爱,凭什么?”
一句句反问振聋发聩,在这方面秦以安是同情吴桂枝的,有这样一对差别对待子女的父母确实是不好过。
秦家父母在边上听得认真,同时也在反思自己对俩孩子得一碗水端平。
“你闭上臭嘴,不准说我儿子,也不准打我儿子,住手。”
吴母听不得有人骂她儿子,见儿子被打得哇哇叫,头发都被吴桂枝薅下来一把,倏然像头护崽子的母狮子似的发疯,反败为胜,把吴桂枝给压在身下掐打着。
吴父更是从陆言之的手下挣脱出来,哐哐朝着吴桂枝的脸扇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