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娘当即心满意足,又想起水田的事,当即拍着胸脯的保证:“我家的水田和你家的水田挨得紧,飘儿你家的水田我家那口子包了。”
林飘一下就忘记了手背的疼痛,笑颜如花:“怎么好这么麻烦婶子和叔呢?”
“有什么不好的!先生是半个爹呢,做什么不应该?”
林飘哈哈干笑两声,不好接这个话:“客气了客气了,哪里担得起。”
“对了,我家大盛可厉害,能抓雀儿,能抓小螃蟹,他来了你多使唤他,让他给沈鸿抓来尝个新鲜。”
“这么厉害啊?婶子要这样说,我可就不客气了。”雀儿林飘感觉一般,小螃蟹倒是不错,炒得干干脆脆的,连壳都又酥又香。
“客气个什么,你就拿他当你弟弟,怎么使唤不得!”
两人拉扯了一会,林飘和她说了吃饭的问题,问大盛要在这边一起吃还是回家自己吃,大盛娘说一起,知道他这边吃得好,劳烦他照顾孩子,又说每天让孩子带粮食和鸡蛋过来,不会白吃他的。
说完了要紧的事,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对读书的憧憬和展望,大盛娘谈性大发,最后在林飘打哈欠的暗示下才表示下次再聊。
林飘打着哈欠,心里已经在盘算明天上山的事情了,沈鸿身子弱忽略不计,二柱装一背篼柴禾,二狗背点猪草,新来的大盛也背上猪草。
他去采点菌子野果,看看山里有没有什么能吃能用的,这样去一趟,家里好几天的柴火和这一两天的猪草都不需要操心了。
完美。
土地和水田也承包出去了,死老公后这个家的资产再次正常运作起来。
想到这里林飘觉得自己做得很不错,应该炖个鸡奖励自己。
但一想到二婶子护着母鸡的样子,算了……明天去打听一下猪肉铺在哪里,看看能不能割点猪肉来吃。
早早的睡下,第二天却没能早早醒来,林飘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梦,一会梦见自己在捉鸡,一会又梦见鸡下了金蛋,一会又梦见沈鸿生病要翘辫子了,半梦半醒的总醒不过来,睡到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光线透过窗户纸明晃晃照进来了才醒来。
爬起床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走出门一看,沈鸿和二柱二狗已经围坐在木桌前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新人大盛也已经抵达了现场,他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一侧,看起来和二柱二狗关系不咋样的感觉,但三人低着头都在下劲,谁也懒得管谁。
二狗学得十分认真,因为这认真劲的原因,那股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劲都消失了,看着一本正经的。
二柱苦着一张脸,显然二狗的出现给了他不少压力,人比人能气死人,二柱虽然苦哈哈的,但也拿出了两百分的刻苦劲。
沈鸿坐在正位,依然垂着眼在写那卷三字经,看着已经写到了竹简的尾部,两人在
沈鸿似乎已经写了很久,刻完最后一个字后松开笔刀活动了一下手指手腕,他抬起头来,看见林飘从屋子里出来。
“嫂嫂。”
林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