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星洗了一个澡清醒了一下,但今晚的酒劲令她想直接倒床就睡。
就在她打算上床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叶锦星起身来到门口,拉开房门看着门外的男人,“还有事吗?”
“要睡了吗?“男人见她换上了睡衣,披头一头长发,一身松懈。
“对,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叶锦星说完,伸手就准备关上房门。
贺泽禹点了下头,就在这时,一阵淡淡的幽香从女孩身上飘了过来,瞬间点燃了男人那压制的一股想法,看着即将关上的房门,男人黑眸一眯,手臂二话不说伸手挡住了门。
叶锦星吓了一跳,男人的手臂让她给狠夹了一下,她还在怔愣中,门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影带着一份不可抵抗的霸道闯进来。
叶锦星眨了眨眼,没有反应过来,身子被扯进了男人的怀里,下巴被捏住,炽热的薄唇朝着她的红唇烙了下来。
疯狂掠夺,叶锦星美眸微瞠,还处于夹了他的手臂的内疚之中,也就由着这个男人胡来了,也不知是因为喝过酒的关系,她的身子不但没有抵触,反而窜过了一抹电流般的酥感。
男人修长的大掌自她纤细的腰背处游走时,叶锦星的身子蓦地绷紧,嘴里本能的喊出了一句,“不要。”
贺泽禹的身躯也绷得很紧,五年前伤害过她,所以,他一直克制着对她二次伤害,一旦她的任何抗拒的意味,他都要停止。
“对不起!”男人的薄唇落在她的脸上,就像赎罪般的亲着她。
呼吸粗重的就像一头随时要爆体的野兽。
叶锦星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目光比平常透着一丝猩红,那是欲望得不到释放的克制,叶锦星低头埋入他的怀里,她闭上眼睛,她做不到接纳他更进一步的举动。
五年前那次的伤害对她造成了很深的阴影,所以,对于男人的碰触也很抵触,那是一件无法轻易治愈的伤口。
“很晚了,你回房间去吧!“叶锦星伸手推了他一下,然后目光落在他刚才被夹过的手臂,手臂有一道还没有消失的红印。
贺泽禹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沙哑道,“早点休息。”
叶锦星目送着男人离开的身影,她的目光闪过一抹怔愣,她今晚没办法接受他,那意味着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接受他。
她很清楚自己无法接受那件事情,即便那是被人喻为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可对她来说,只有恐惧和害怕。
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团阴影就会如影随形,她早就在做好了这辈子不会再嫁的准备,也做好了一生守身的决定。
叶锦星闭上眼睛,内心陷入一些挣扎之中,她决定把这件事情和贺泽禹说清楚,免得他继续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
主卧室的男人已经进入了浴室里,浑身置于冰凉的冷水蓬头之下,闭上眼睛,任由那凉意冲刷全身,试图压下身体里那团腾腾的火焰。
也不知道冲了多久,男人才微微吁了一口气,从浴室里迈出来,一头墨发滴着水,结实健硕的身躯不失强悍,他拿出了一瓶烈酒走向了阳台上。
而在另一边的别墅里,方半夏累得洗了个澡倒床就睡,厉砚修过来想找她聊下天时,就看见一个连被子都没有盖,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的女人。
厉砚修看见这副情景,喉咙瞬间一紧,随着又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走过来替她把被子盖上,在床沿坐了会儿,最终俯下身,在女孩的唇上烙了一下离开。
“嗯!”方半夏明显不喜欢被打扰,立即倔强的般了一个睡姿,眉儿拧起。
厉砚修只得不打扰她了,她就像是一个玩累的孩子,浑身充满了小性子。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