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所在的水龙头销售公司，已经确定倒闭关门了，公司拖欠的工资还没有着落。

这可比郭凡前世里倒闭得快多了，应该是郭凡重生触发了蝴蝶效应，加速了这种低端公司被市场淘汰的速度。

水龙头销售公司里庞大的销售人员，因此就失业了，原本郭凡之前找了一批人帮忙推销点餐系统，他们也有了一点收入，等确认公司会倒闭后，就主动来求郭凡和安飞收留。

飞凡软件公司确实需要销售人员，但负责招聘的阮佳琪拿着一堆简历，来问郭凡的意见，郭凡就只建议留下老军。

水龙头公司那些前同事，郭凡只新人老军，他推销能力不俗，而且不耍滑头，像是魏子那批人，已经沾染了不少销售圈的坏习惯，总喜欢找机会捞一些好处，所以郭凡临时聘用是可以，他不会把他们招到麾下。

老军入职软件公司，担任唯一的销售经理，手底下没兵。

郭凡就对他说，需要推广业务时，可以找以前的老同事，他们干多少活拿多少提成，但是要掌握分寸，免得被魏子那群人坑。

“我有数。”

老军和他们共事几年，如何不知道魏子那群人的德性，他会处理好的。

当郭凡进入软件公司后，一抬头就看到了前台的女接待。

她站起来恭敬问好：“郭老板好！”

“你好。”

郭凡微笑的打着招呼，虽然他不在软件公司任职，但是公司里却有着他的传说，都知道他才是公司幕后的大股东。

郭凡进来后就直奔安飞的办公室，敲敲门，推门走了进去。

安飞正坐在办公桌上，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指头快的都带起了残影。

“我有点忙，有急事吗？”

看到郭凡进来，安飞只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如果有急事，他就暂停，如果没有，那就继续敲字，对于码农来说，有时候灵感来了，就必须要一气呵成，否则就不舒服。

郭凡已经熟悉的安飞的性格，也没有打搅他，就先去找阮佳琪。

阮佳琪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她和众多职员坐在一起，身边有好几部座机，文员负责接电话，如果有要洽谈业务的顾客，她直接就能接过电话和对方谈，坐在大办公室里，也是为了更好的和下属沟通。

“老板！”

相比于韦永浩和郭凡相处时的淡然，阮佳琪对郭凡很敬畏，每次看到他过来，都是规矩的问好。

“现在公司情况怎么样了？”郭凡问道。

阮佳琪说：“目前情况还算稳定，古歌发布的新闻，只有大公司才会关注，中小餐饮很多都不知道，很多小餐饮业组，还是喜欢我们廉价版的点餐软件，有的一两千块就能用上，销售反而是最好的。”

郭凡点点头，听她继续说。

阮佳琪再次说道：“刚才老军打回来电话，说是被几家大型餐饮公司拒绝合作，应该是受到了古歌新闻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