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到她跟前,她也犯不着凑过去。
大长公主的孙女,也委实不能好得罪。
卫云幽微微抬眼,朝四平八稳的卫姮看了一眼,抿着嘴,柔声道:“行医是姮妹妹所喜,救死扶伤也是善事。”
“行医”两字用得极妙。
敏成县主便问,“怎么?她还真抛头露面给人看病了?”
“那倒也没有,姮妹妹以前不爱出门,想来不曾在外给人看病。”卫云幽如今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阴阳怪气了,不过,一句话里藏那么几根针,扎一扎卫姮,她还是会的。
因为啊,她身边这群贵女都是瞧不上卫姮的,她自然得附和。
又有贵女搭了腔,“你那堂妹我也听过一些,说是不太识几个字,举止颇为粗鄙。”
“如今瞧着也确实没有你这般端庄,待会儿可是要题字作诗的,也不知她会不会。”
这话,卫云幽也没胆像以前一样应下了,还是斟酌道:“也不太清楚,姮妹妹为人低调,我与她相处三年,也不太了解,许是题字作诗,也不差。”
敏成县主轻笑了一声,“你啊还挺会给她撑颜面的,她自个刚才都说了,她不是个会作诗了。”
骆令月也点头道:“对,我适才亲耳听到卫二姑娘所说。不说她了,我们还是快点想想作何诗吧,呈到御前,断不能马虎。”
说完,往卫姮那么睇了一眼,眼里冷芒乍起。
多管闲事的家伙,坏了她的好事,日后自有她的好看
卫姮在给孟家姑娘诊脉呢,附到她耳边,小声道:“你啊,体寒,入了秋只要天转凉,手脚冰凉,有时整宿脚都不能暖和,得丫鬟换着汤婆子才成。”
“小日子来时,有血块,来之前头三到七天便小腹隐隐坠痛,一直到小日子干净了,腰痛、腹坠才减轻。”
姑娘的私密,卫姮是不能让别的人听到,小小声的,仅够孟姑娘一个听见。
足够让孟姑娘听到瞠目结舌了,“卫二小姐,你你……你还真全说中了。我母亲也替我请了医婆,吃了好些个方子,症状比刚来那半年好了许多。”
“可还是愁人,母亲又不敢声张,生怕外头的人误会寒体难孕,会连累议亲。”
这就是为人母亲的烦恼了。
女郎不比郎子,身子骨稍弱点,便有人会想到是否有碍子嗣。
郎子身子骨弱点没得事,只要能行房,怎么着也会有一男半女的。
卫姮笑道:“不妨事,我给你开张方子,再给主母瞧一瞧是否妥当,再吃药也不迟。”
孟家姑娘自是千谢万谢了。
都能说到她的点上,哪有不信的道理了。
脸上涂了薄荷汁,戴着薄薄面纱的明家姑娘回来了,她重新梳妆,又换了衣裳,娇小玲珑的很是可爱。
“卫姐姐,多谢你出手相助,今日啊多亏有你,不然,我这脸儿准是要烂了。”
明珑道了谢,小鹿般的眼儿一闪一闪的,里头全是对卫姮的崇拜。
卫姮瞧见她,就像瞧见了怡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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