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破敌营,江南之地,再无鞑军,万胜,万胜”孟浚骑着战马,缓步在阵前,雨幕之中,电闪雷鸣之际,孟浚声嘶力竭的吼道。
\"万胜...万胜...万胜...\" 这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那声音由近处传出,然后逐渐向远方扩散开来,那呼号声响彻天地,甚至压过了雷鸣和暴雨的喧嚣,让所有人感受到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撼。
在这样的氛围下,将士们的心情也变得异常紧张和振奋。士兵们高声呼喊着口号,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击破敌营”整个战场都被这种激昂的情绪所笼罩。
\"擂鼓!进兵!\"伴随着孟浚激昂的军令声,韩雄所率领的部队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鼓声震天动地,呼喊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撼起来。士卒们迈着步伐,密集如蚁群般地向前挺进,他们的脚步声坚定而有力。
脚下的泥水被密密麻麻的脚印肆意践踏,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克武镇军队前进的步伐,反而更显得气势磅礴。他们以一种高昂的气势,径直朝着清军南面的寨墙逼迫而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长林镇也毫不示弱,全力攻打西面的营寨。两支军队犹如左右双翼,协同作战,武宁武兴二镇在后支援。
清军大营中就算那些身经百战的八旗兵都有些变色,更不用说那些绿营兵,早已经脸色煞白,惶惶不可终日,只是在蒙古兵的督战下,才可勉强维持。
“疯了疯了,这帮疯子”方国安在雨中紧张的指挥着绿营兵部防,他的衣甲已经湿透,雨水顺着缝隙一刻不停的流入方国安的身上,方国安何时受过这种罪,嘴里不停的在骂。
“放箭”见孟军已经抵近,军官一声令下,箭矢朝着克武镇士卒攒射而去,一声声闷哼传来,不时有士卒倒下。
可这弓箭遇水,愈发的无力,射了几轮箭,这箭在雨中显得那么绵软无力。
“上,快一起把那拒马搬开”祁东粗豪的语气大声的喊道,而郑文博则举着盾牌护卫在祁东身旁。
“苏克,你他娘的使点劲啊,快点啊”祁东怒骂道。
“少说屁话,太沉抬不起来,再来几个啊”苏克急的大吼道。
拒马亦十分沉重,两人还有些抬不起来,随后身边的士兵赶紧聚在一起合力搬开。
“射箭,射啊”“这鬼天气,弓箭没劲啊”清军的弓手也在吼着,清军的吼叫声和孟军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到处都是喊声。
说时迟那时快,克武镇士卒已经抵上寨墙外,朝着清军刺出长枪,一些士卒则拿着战刀,疯狂的挥砍着寨墙,而清兵也不甘示弱,不停的朝外刺出长枪,一时间两军不断有士卒被刺中倒地。
在雨中,杀戮声和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战场上,清军所造寨墙并不算牢固,很快,就有数处寨墙被摧毁,孟军士卒则疯狂的朝着缺口处涌了上去。
刀剑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溅起的水花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士兵们奋勇杀敌,毫不畏惧敌人的反击,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攻破敌军营寨,不胜即死。
雨越下越大,地面湿滑不堪,但这并不能阻挡士兵们的步伐,方国安部的绿营兵被打的节节败退,
博洛已经极为紧张,多久了,自己居然有要败的感觉,事到如今,已不能再惜满洲儿郎的性命了,仅靠方国安和那些绿营,绝守不住,看孟浚之部如此疯狂,今日怕是一场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