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药的勇士头回与大宗师如此近距离相见,满脸惶恐和恭敬,上前就朝他跪下去了,还将石姑给的药膏高高举起,一脸紧张的解释着酒楼里收到药一事。【。3。】,
任明宇一听是那位叫他宇哥儿的妇人所赠之药,脸上的怒气似乎松动了些,叫人将药呈到他手上来。
掰开药瓶闻了闻,不过是普通的金疮药,还是汉人街头随处可以买到的,这哪能与巫医所开的药膏相比。
然而任明宇还是将药膏收了起来,还叫下人给他的伤口擦上,心情也似乎好了不少,还问起今日的伙食情况,他打算将自己养壮一些,来日再与二板比一场。
哪知那送药的勇士嘴快,说二板父子已经离开了谙蛮府,被那妇人接走了。
任明宇一听,脸都黑了。
打了他一顿就跑了,岂有此理。
任明宇不待那下人抹完药膏,便撑着一口气下了床。
勇士看着一边气得下床又咬牙切齿忍痛穿衣的大宗师,一边又纠结着是不是该退下了,不该在此处看大宗师出丑。
任明宇强忍着痛处穿上了衣裳,也没有交代一句,转身就从窗户边离开,那身手之敏捷,只留给屋里几人一个背影,眨眼就不见了人。
乌兰府里,石姑和二板好不容易团聚,又千方百计将哲哥儿劝着睡下了,夫妻二人才躲进暖和的被窝,突然,窗户外传来被石子敲打的声音,夫妻二人立即睁开了眼睛。
二板这暴躁脾气忍不了一点,立即起身披衣,没想被石姑拉住了。
此刻屋顶上有道心声:“竟然敢临阵逃走,趁着我没有养好伤,这仇我必定要报的,想逃走。”
石姑拉住二板,强行将他按在床榻上,还将他的手放回被窝里,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多头多冷,一个不小心得着凉生病不可,咱们好好睡一觉,没必要理会不相干的人。”
二板朝屋顶看了一眼,决定还是听媳妇的话,于是抱着媳妇继续睡。
屋顶上的人见屋里头的动静没了,一脸的气恼,又用石子投掷窗子,吵得屋里头的人根本没法安睡。
然而石姑不准二板起床,屋里仍旧没有半点动静,任明宇怒了。
就在任明宇蹲坐在屋顶好半晌没见人回应,发觉夜凉打了个喷嚏时,一个小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小身影双手负于身后,一袭夜行衣就这么利落的站在任明宇的身后,而任明宇竟然揉了揉鼻子,没有察觉半分。
还不出来是不,看来小石子也吵不醒他们,也太不警觉了,得来点响动来,看他们能睡到几时。
任明宇起身,想搬起石头从屋顶砸下去,没想一个转身,对上一双亮晶晶地眼睛,吓得任明宇脸色大变,手中的大石头滑落。
小身影无奈张开双手,将石头稳稳地接住。
任明宇看着小身影拿走了他的石头,还头也不回的往牧场跑,他立即追了上去。
毡庐里间床榻上,石姑没有听到动静了,这就安心的入了梦乡。
草原上,一大一小两人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宝马,一路追逐奔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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