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两人感情很好,但是,经历过人生这么多年的二老却十分知道,感情这个事情是很难控制并且保持的。
谁也不能一辈子都保持一样的感情。
这也是二老担心的一个原因。
这做父母的就是这样,儿女婚姻不好,要操心,这婚姻太好,也要操心。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边的年货置办的怎么样了?这是你第一次操办这些,多准备一些总是没错的。没有钱了,就找你妈要。别为了这点小事去麻烦小张。他那边的案子,我多少听说了一些,好像挺麻烦的,估计还有的忙。所以,家里这边,你就多操心一些,别去打扰他。”娄父坐在沙发上,听到妻子和女儿的聊天,也赶紧说道。
“爸,他都安排好了。家里的各种票都在柱子那里,钱也先给了柱子。我也就跟着柱子过去采买,整理就是了,没什么操心的。就是今年,爷爷要过来过年,所以各种东西都多买了一些。怕爷爷的朋友过来看望他,弄的手忙脚乱的不好。”娄晓娥直接说道。
可是,娄父自从听说张帆把所有的票据都放在隔壁邻居家里的时候,脸色就有一些异常。但是,娄晓娥这个实心眼的,自然没有看出来。
娄父又觉得很多事情还不能直接跟女儿说,就委婉的问道:“小张跟邻居的关系挺不错的啊。”
虽然娄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但是如果是张帆在这里,就会立刻明白娄父的意思,可是,娄晓娥自然不会知道他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开始说,张帆来到轧钢厂工作,分配到了四合院,之后就跟柱子家一起吃饭等等事情。还介绍了一下柱子家的情况。
因为娄晓娥每次去柱子家吃饭,并没有看到他家的长辈,就自然的认为柱子家也是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并不知道柱子父亲等等事情。
再说,这种父亲跟着寡妇跑了的事情,柱子和雨水自然不会多说。
加上两人都对何大清的行为很是生气,所以,如果聊天说到了这个话题,两人也是说父母都不在了。
这就造成了,娄晓娥就以为柱子两人的父母都没了。
所以,也就这样的给父母介绍了起来。
虽然何大清以前跟娄父还有些交情,但是,娄父也不知道,自己女儿嘴里的这个柱子和雨水,就是何大清的儿女。加上,娄父也不知道这何大清家里住在哪里。
所以,也就按照女儿说的,开始思考起了这些事情。
对于娄父来说,钱财这些东西是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所以,他对把各种票据放在别人手里的事情很是不认同。
人心不可测。很可能不错的关系,弄到因财失义。这些事情他也见的太多了。
他有心提醒一下女儿,但是这种隐私的事情,他又不太好意思跟女儿说。就一直自己盘算着要如何解决,这面上的表情,自然就有些闷闷不乐的。
“爸,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你好像有心事。”娄晓娥虽然因为一直被父母保护的很好,没有什么心眼,说话做事都是由着性子,直来直去的。但是,她也同样是个心思敏感的人,虽然很多事情她都不懂,但是,却能立刻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变化。
听到女儿的问话,娄父停止了盘算,缓和了一下情绪,对女儿说道:“没什么!我在想着,我跟你妈过年也要到亲家家里去看看的。这见老首长,要带点什么。有些麻烦啊?”
这个事情虽然不是娄父刚刚在盘算的,但也是盘算了很久的事情。所以,顺嘴就说了出来。
“不用准备什么吧,就拎些烟酒也就是了。爷爷抽烟喝酒,他应该会喜欢的。”娄晓娥直接说着。
在她的观念里,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没必要弄的那么客气。再说了,她认为老爷子也不是个喜欢这些东西和礼节的人,所以,就认为,这样安排就挺好。
可是,她怎么能知道,这送礼的学问呢!
这中间的弯弯绕绕比一个大学生要学的东西还要多。
要如何不轻不重的送到别人心里,这就是门大学问。
这不巧了么,在这新年前夕,娄父和张帆,这翁婿两人,都在为了一个事情烦恼。
张帆暂时没有去想这些事情,回到家里,烧了些热水,好好的冲洗了一下,倒头就睡。一觉天明!
早上起来的张帆感觉神清气爽,舒服的抻了抻懒腰,开始洗漱,准备上班。
这临近年底,所里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今天的一个主要事情,就是给同志们分配过年物资,并召开年前的最后一次全体会议。好在,这些事情,张帆都早早的准备好了,所以,进行的很是顺畅。
今年派出所取得的成绩不错,局里不仅发放了奖状和奖金,这年终物品也准备的相当充分。
给轧钢厂派出所分配了五台自行车,用于巡逻和出警。这可真是大手笔了,也能看出局里对轧钢厂派出所的重视。
另外,就是给每个人都分配了几斤肉和两瓶罐头。最为特别的是,也不知道局里从哪里弄来的物资,每个人居然还分了几斤苹果橘子。
在这四九城的冬天,这些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
所里的人看到这分配的物资,自然很是高兴。忙碌了一年了,就这些东西带回去,也很有面子啊!
在年货的分配上,张帆也不分彼此,不仅所里的人都有,就是三个工厂派过来帮忙的人也有。当时跟局里争取这部分人年货的时候,张帆还费了好大的功夫,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
张帆相信,今年这些人的工作一定会更加积极的,他们本身就有工厂的年货,这边还有派出所的年货,这种好事去哪里找啊。本来,他们都没有想到派出所这边还会给他们发东西。
这算是年前惊喜了。
就在大家乐呵的分配年货的时候,张帆接到了轧钢厂李副厂长的电话。
“李厂长,什么指示啊?”张帆说着。
“张所长,我怎么敢指示你啊。”李副厂长也玩笑的说着。
两人平时开玩笑惯了,所以只要没什么正经事,就是这样互相玩笑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